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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这点,但是挣钱的多少和风险是等同的,没有一本万利的。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有哪一次不当心出了岔子,那就是赔钱的事。

庄庆泽的能耐有多少梁父还是清楚的,有自己帮衬也不过就领着十来号人在外面跑,这么多年了没多大变化,这人还是个心气高的,总觉得他自己能办成大事,只是家里钱不够没办法。

既然他觉得是没本钱耽误了他,那梁父觉得可以把他的心再养大点,到时候出了事是他自己兜不住,谁都怪不了。

如果将梁康生和梁父的打算分开来看,最终对庄庆泽的影响有限。

可以确定买卖陈布最终是赔本的,却也能推测赔多少,大不了就是把庄庆泽家里的积蓄全都搭进去,毕竟只能在庄庆泽上钩之后对他动一次手。

而梁父那边,吹动庄庆泽借钱做买卖是个看运气的事,以庄庆泽的行事来看他迟早会出事,就是大小不可控,有可能是血本无归,有可能是收支平衡。

现在,他们两人的计划交叉在了一起,庄庆泽明显对买卖陈布上钩了,他不仅拿出了家里的积蓄,还在外面借了不少钱,一旦出了问题他就得玩完。

略一思索,梁父乐了:“咱们爷俩有默契,没有提前商量,做的事刚巧互补了。”

说起来也是庄庆泽运气不好,或者说他命该如此,他想要同梁家较劲,拿出自己挣的钱修酒坊,正是这个酒坊的存在让其他人真正相信他能挣到钱,愿意把钱借给他吃利。

如果庄庆泽没有想到修酒坊给梁家添堵,那他就算拿出了真金白银也很难叫人相信他真的挣了多少钱,说不准他拿出来的钱也是借的呢,不然他真这么有钱干啥还借钱做买卖。

第218章出门礼佛

梁父同梁康生把他私下安排的事说开了,他举起酒杯碰了碰:“儿子,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爹看着就成,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嗯,听爹的,反正我接下来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陪着薏哥儿和娘。”梁康生点头。

已经做了不少铺垫,鱼儿都上钩了,他们梁家只需要等着,庄庆泽的贪心会让他自取灭亡。

至于说当初梁家借给庄庆泽的那一百两银子也是有用的,至少将来庄庆泽的债主们找上他,如果庄庆泽来找梁家帮忙,梁家可以说自己也是苦主。

“爹,你说接下来庄庆泽会做什么?”梁康生虽然不用操心太多,但是这会儿也没什么别的可说,就接着说这个话题。

“养好伤他应该会出去跑一趟吧。”梁父猜测道。

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庄庆泽已经找人借了一大笔钱,他如果不好好地出去挣钱,怎么把他夸下的海口补回来,这些钱可是要给利的,不像他们梁家,借了钱只用写一张欠条。

梁康生很快明白他爹的意思,跟着说道:“在他回来之前,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

人都出去了阳安县这边自然会安分些,赵红梅一个人挑不了事,但是等庄庆泽这一次出去了回来就说不准了。

算算时间,现在是三月上旬,出去一趟一般是在两到三个月,也就是说等他养伤十来天,出去两个半月,刚好会在六月上、中旬的样子回来,那时候也正好快到了酒坊开封新酒的时候,庄庆泽说什么都不会再出门,肯定会等到新酒开封卖出去后。

按照梁康生原本的计划,庄庆泽去布庄至少能买到两次没问题的陈布,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要不要把计划提前,他这次带了这么多钱出门,或许一次就能让他亏得血本无归。

梁父跟着也想到了七月初的开窖,他眉头皱了一下,语醯想了想把自己出发前查到的事告诉梁康生:“儿子,你爹我还查到了一件事,庄庆泽挖走的那个狗东西宋根好像在帮着庄庆泽把酿酸了的酒改成醋。”

庄庆泽买通了梁家酒坊的伙计,那梁父对他也不客气,用差不多的手段把庄庆泽那边的伙计也收买了,庄庆泽那边的伙计对庄家的酒坊可没有梁家这边的老师傅和小学徒那么忠心,很容易就把酒坊的事说了出来。

说真心话,梁父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生气,比知道庄庆泽挖人建酒坊还气,因为他知道庄庆泽想要做成酒坊不容易,酿酒的有些步骤宋根不清楚怎么做,但是当初儿子他们酒改醋的时候没有瞒着酒坊的小学徒,宋根是知道的。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因为庄庆泽,他故意买了坏的罐子害得自家的酒酿坏,儿子和儿夫郎不知道动了多少脑筋才把那些坏了的酒成功改成醋,如今被庄庆泽学去了,他怎么能不生气。

“酒改醋?”梁康生闻言愣了下,他没生气,第一反应是庄庆泽的酒坊酿酒不怎么成功,不然改酿醋做什么,醋又卖不上价。

看着梁父那愤愤不平的样子,梁康生安慰他道:“爹你别气了,想要把酒改酿成醋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方家前年就把酿米醋的方子买走了,但两年过去市面上却没有米醋出现,要么是因为酿米醋难,他们还没有掌握好,要么就是因为成本压不下来,只能卖给达官贵族,普通人接触不到。

不过从方俊彦这两年来梁家做客都没有带米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