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刀! 后背上整整三刀!老夫当时心里就想,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了!若是真要连捆带绑,想要给宝贝女儿找个夫婿,怎么不把这傻丫头绑起来,让你们两拜堂成为夫妻……”
关承宣手越发抖得厉害,指间的那颗黑棋子明明找到了位置却都不知该放哪里,他试探性地,问:“伯父,假若那晋王……哦,就是周牧禹,如果当时他并不是你看见的那表象,而是有内情的,他其实是很放不下娇娇,并不会舍得……”
“放屁!”
顾老爷眉毛竖立:“你见过那种冷血冷心,没有心肝五脏、有如此放不下妻室、就连自己亲骨肉都绝情成那样的男人吗?”
“换做是你,若在当时场景,你会不会就那么做?就那么眼也不眨让人放箭,置娇娇母女生死于不顾……你快别提这个人了!”
顾老爷轻吁了一声:“关世子,我不想再提这白眼狼的名儿……”
关承宣唇仍在微微颤抖,半晌,他像是释怀。“好!伯父!那我以后不提他便是!下了这盘,我也当告辞回府了……”
两人正说着,萱草和旁边正玩耍的苗苗惊喜地喊道:“呀!小姐(娘亲)……你可算回来啦!”
关承宣便立即站了起来:“娇娇……”
他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说即刻就走,谁知,和伯父一下,就下到了这会子……”
顾铮一边进屋抱起苗苗亲两口,一边扭头笑笑,说道:“我爹他向来棋品不好,他下不过你,肯定是缠着你不放走了!”
顾老爷在旁冷哼。
几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苗苗忽然大惊小怪道:“呀!娘亲,你的嘴巴……你的嘴巴怎么又红又肿呀?——是被蚊子蛰的么?”
顾铮怔了一怔,半晌,脸刷地一下便红了。
赶紧放下苗苗,躲一边掏帕子擦嘴,生怕有人看出什么痕迹。
原来她对酒敏,那周牧禹贼囚根子,喝了酒,就胡乱亲女人。
在糕饼店里,那嘴被他又是咬又是啃,甚至还把舌钻进来,又是裹又是吸的,自然渡了满口酒气,而今她的那嘴……
关承宣微笑着走过来,柔柔在灯下注视她好片刻,说:“春天蚊子开始多了,娇娇,你在店里忙,可以多涂点花露在身上,这样可以防蚊子……”
“……”
顾铮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