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一手牢牢箍住她下颌,低沉清湛的嗓音透过唇齿传进她颅内。
“再说一遍,喜欢厂督吗?”
每个字都带着切肤的痛,是他自心底发出的声音。
倘若他是正常男人,今夜怕是早已经沦陷在媚人的春夜里,让她尝尽风月**的美好。
他自嘲地笑了笑,可惜他是个废物,却又生性贪婪,想要将她拉进肮脏的泥泞里,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再说一遍,嗯?”
他带着诱导的意味又问了一遍,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腾出口来回话,箍住她下颌的手指也慢慢收紧。
她微微吃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浑身被死死钳制着,几乎溺毙在他怀中,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眼眶一热,滚烫的泪珠从右眼的眼尾缓缓垂落。
蓦然而来的咸咸味道,令他心口一窒。
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慢慢松开她,撞入眼眸的是满脸憋得通红的,气咻咻的姑娘。
见喜熬红了眼,大口地喘着粗气,狠狠将他往外推了一把:“至于吗!至于吗!我不过是咬了您一口,您就要像对待诏狱里的犯人一样对我?又想憋死我,又想听我说喜欢您,脸咋就这么大呢!”
他被她气得发笑,指尖在下唇瓣抹了下,淡淡的血色瞬间充盈指尖,是美妙的颜色。
她卷着被子将自己埋进去,想了想,又怒冲冲将脑袋探出来,“今天最后一遍,喜欢!我睡啦!”
实在不行,明日您再问我吧!坏厂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