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国公府如何,但说这话时确实是一片好心,谁知张氏完全没有领情之意。
她眼角微垂着说:“公主是君,自然能当得起国公府的家,我等哪敢不从。”
嘉善的唇角轻抿,神情似笑非笑,她哂笑了一声,淡淡道:“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世子夫人既然自有主意,那便按你想的办罢。”
撂下这句话后,嘉善毫无留念地带着绿衣几人走了。
张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儿,刚才回话的那位奴婢静默了片刻后,低声与张氏道:“奴婢觉得,公主似乎是想帮国公爷的。公主到底是公主,国公爷也病了好些时候了,如果公主能请来太医,也许会……”
“你懂什么!”小丫鬟的话似乎完全激怒了张氏,张氏的双目定定看着她,喝道,“她若有这个心,一早便来了!岂会等到现在?随口说番花言巧语,就想唬人信她的话。若真按她说得做,过得几日,你们便准备给国公爷收尸吧!”
张氏言语愤愤,几个小丫鬟不由都吓得顿住,互相看了看。
张氏瞧她们好像不信,遂又讥笑着说:“国公爷与永定侯府的恩怨,你们都忘了是不是?”
永定侯傅家向来是府上的一个禁忌,丫鬟们皆沉默下来,不敢再吭气。
张氏这才满意,继而道:“我去煎药,国公爷若是醒了,搀扶着他下床走走。不要告诉他公主来过,都听到没?”
丫鬟们低下头,诺诺称“是”。张氏见这几个丫鬟被自己彻底驯服了,方才哼一声,走出了房门。
而在回去的马车上,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