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似乎是真的病了,连面孔都缺少了往日里的那股精神气。
嘉善心里奇怪,敛眉问道:“听说国公爷病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余氏左右看看,率先回道:“上午还好好地,下午就突地倒下了,我们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才请了大夫来过。大夫说‘国公爷是寒邪入侵,有脾失健运、气血虚浮之兆,’给开了几副药,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喂国公爷服下。”
嘉善颔首,随口道:“既如此,那就按照大夫说的办。”
这一时,张氏状似随意地开口道:“派去光禄寺和通政司的人回来没有?世子他们几时到?”
“国公爷这个样子,定会要人随侍在旁。身为儿女,我、世子还有瑛哥儿都责无旁贷。”张氏扬声说。
嘉善知道她是有意讲给自己听的,刚分了一抹肃杀的眼风过去,齐氏便主动笑一笑道:“娘说的是,媳妇儿也与您一样在所不辞。”
张氏还在惊讶这个一向刚硬的儿媳竟会站在自己这边,却听得齐氏下一句道:“不过,公主是君,金枝玉叶之身,自然不可能为祖父侍疾。”
张氏忙道:“公主是君,她的夫婿可不是。”
这话的指向未免就太明显了,嘉善凛然抬眸,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齐氏不慌不忙地道:“四叔当然不是君,只是他掌管整个京城的军务,平日里本就繁忙。我记得太奶奶在世的时候,就曾教导过我们‘家以国为先,无国不成家。’”
“回想起来,真觉得太奶奶音容犹在。”齐氏微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