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宠溺地说了句,让人耳朵发热的话,“他嫌酒气熏人,再喝他该不叫上我上床了!”
汪曾宪面上一怔,这才发觉,西北王曾经说过,西北王妃有个在宫里当差的弟弟,与锦衣卫总指挥使薛颖也是那样的关系。
好像整个西北王府,从西北王再到满府的下人,汪曾宪没看见有一个在明面上,对这样不溶于世的关系抱有异样目光的。
从进入西北王府开始,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白亭云一个人的身上,猛然之间才觉出味来,姜黎身边坐着的那个粉雕玉琢一样的少年,恐怕就是西北王口中那位断袖的内弟。
“哦……”心思想明白的汪曾宪摸了摸鼻子。
薛颖与他安静对视了片刻,不约而同笑了出来,男人之间初见的尴尬,顷刻间破冰,没多一会两人便聊到一处去,身体之间距离极近,也不知说的什么,旁人也听不真切。
晚饭吃完的时候,薛颖与李顽往自己的房间走,李顽问:“哎,你方才跟那个汪将军说什么呢?我瞧他出饭厅的时候,走路都要双拐了!”
秋日夜里风凉。
薛颖替李顽竖起衣领,暖了暖耳朵,“没什么,就是给了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李顽眼睛亮晶晶地瞧着薛颖看。
薛颖弯下头来,抿唇在他额尖贴了贴,然后很小声的说了几个字,就见方才还欢脱到不行的少年,立刻跟踩中了什么一样,狠狠锤了身边的壮汉一拳。
晚饭,白亭云借口身体不适没去。
他留在卧房翘首地盯着门缝方向,半个时辰了,几乎一动没动,忽地走廊外面出来脚步声。
他猛地站了起来,下一刻,房门应声响起,心心念念的人推门进来,带了一室了冷风。
“阿、阿云……”
汪曾宪站在门口,这屋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连门都忘了关。还是白亭云提醒,汪曾宪这才僵硬着转过身把呼呼灌冷风的房门关上。
屋里面安静极了,白亭云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进。
咚咚的心跳留意在脚步声上。
暧昧像是把脚步声无限拉长。
白亭云眨了眨眼睛,汪曾宪已然走到近前,他叫了一声,“表哥。”
汪曾宪像是比他还不自然,有些紧张,“嗯,阿云。”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白亭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汪曾宪略微发紧的呼吸声。
安静了小一会,汪曾宪突然问,“你、你没换衣服?”
借口说身体不适连晚饭都没路面,白亭云却还是白天那身天蓝色仙鹤腾云的长衫,妥帖的发丝像是比白天更为整洁。
“没换!”白亭云此时手脚都不知道摆到哪里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