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此后的饭局二人并未再次谈论起朝堂之事。
一顿火锅便在二人闲聊话家常中度过。
待送走许镇不久后。
杨先安与赵守等人同时回到了燕王府后院。
宽敞明亮的书房内。
许奕略带醉意地看向杨先安等人问道:“今日书籍售卖的如何?”
杨先安笑了笑随即自怀中取出厚厚一沓银票,双手将其放置于书桉上。
随即回答道:“回六爷,供不应求,一刻钟左右便全部售空。”
话音落罢,杨先安低声问道:“您看下次要不要再加售五十本?”
许奕微微摇头道:“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做多了无益。”
“是。”杨先安拱手行礼道。
许奕继续问道:“这几日那宋元福表现如何?”
“回六爷,并无异常举动。”杨先安恭敬回答道。
许奕微微点头,随即说道:“昨日从河东郡传过来信件我已经看过了。”
“那宋元福并未在此事上有所隐瞒。”
“这几日着手安排一些试探,若是通过试探,便让他来寻我。”
话音落罢,杨先安拱手行礼道:“遵令!”
许奕微微摆手,送走了杨先安与姜平等人。
待众人离去后,幽宁酒的后劲也已然上头。
“六爷,我扶您去歇息。”眼看许奕愈发醉态,赵守急忙上前。
主卧房内,赵守小心翼翼地将许奕放置在床榻上。
随即低声道:“六爷您先歇息片刻,我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话音落罢,赵守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主卧房。
主卧房门刚一关闭,原本应当醉酒的许奕忽然睁开了双眼。
手臂微微一抖,龙齿匕首瞬间应声而落。
许奕翻了翻身,右手反握龙齿匕首,左手调整了一下被子。
随即再度闭上双眼,羊装睡去。
待其做完这一切后。
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道轻盈的脚步声。
‘咯吱’一声轻响,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条小缝。
缝隙外忽然露一只眼睛。
那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奕,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与决然。
细细观察数十息后。
门口的缝隙愈发地大了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然可以容纳一瘦小之人通过。
一身着宫装的曼妙身影缓缓自缝隙中钻过。
随即将房门小心翼翼地关闭。
待一切做完后,宫装曼妙身影满脸紧张地转身看向许奕。
见其并未醒来,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宫装女子小心翼翼地靠近许奕。
就在许奕即将暴起之际,宫装女子忽然顿住了脚步。
最终停留在距离床榻仅仅只有一步半的位置。
就在许奕暗感不解之际。
宫装女子忽然缓缓解开了衣衫。
短短十余息时间,宫装女子便已然只剩下一件勉强遮体的小衣衫。
宫装女子面露决然地靠近床榻。
就在其距离床榻仅仅只有半步距离时。
许奕忽然朝着床榻内翻了个身。
随即勐地睁开双眼看向那身姿曼妙的女子。
“出去!”许奕面无表情地呵斥道。
那曼妙宫装女子不是旁人,赫然正是正德帝赏赐的二十名宫女中的女官。
具体叫什么名字,许奕不得而知。
之所以会事先防备,无非是因其与许镇饮酒时,饭堂外曾发出过一道弱不可闻的脚步声罢了。
那脚步声虽弱不可闻,但怎奈许奕自搬进燕王府的那一刻,便无时无刻不再警惕。
甚至于后续醉酒,也不过为了将那暗中之人引出来的伪装罢了。
令许奕万万没想到的是,暗中之人是成功的引出来了。
但那暗中之人此番的目的却并非是某些人狗急跳墙想要以此杀了他。
而是......为了......睡他......
准确的说,是为了败坏他的名声。
若是其他时候,此类事情流传出去,世人只会说燕王风流,亦或者燕王艳福不浅。
但若是现在,明媒正娶的燕王妃还未过门,他便与宫女纠缠在了一起。
世人会如何评价于他?
此举端的是恶毒至极。
“殿......殿下......”曼妙女官瞬间吓的梨花带雨。
其方要破声大哭。
许奕便面色一沉,呵斥道:“闭嘴!”
曼妙女官见哭诉无用,面色不由得再度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