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究,原是那饮血茹毛的村野猎户。”
他说着又一脸鄙夷看向傅玉清。
“我听莺莺说起过你,原本我还想着既然你才是侯府正经嫡千金,那看在你和莺莺姐妹一场的份上日后我打点一点把你救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着眼神一厉,“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居然愿意委身这粗鄙猎户,看你这副妇人打扮竟是和他无媒苟合?堂堂侯府千金竟然这般下贱不爱惜自己,也难怪,不过是罪臣之后……你、你要干什么?”
他忽然双脚腾空,脸色顿时大变。
裴晦单手揪着他的衣领子把人拎起,眼神里爬上了红血丝语气低沉而暴戾。
“好你个瘪三,你一个巴着全家吸血还借了钱才有钱给自己的小妾办酒席的窝囊废,我和我娘子来吃酒那是给你面子。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要替你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为人处世!”
他捏起拳头一阵破空之声就要朝着何瑞脸上砸下,何瑞惨叫一声哆嗦着身子,一滩水渍飞快在地上洇湿。
何大壮吓了一跳,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一顶小轿正好从外头进来,听见这动静,那娇子掀开一角露出傅晚莺惨白至极的脸色。
说时迟那时快,傅玉清声音清亮如玉石撞击。
“夫君住手。”
裴晦猛地转过头,眼底的红血丝飞快散去。
一根无形的大狗尾巴飞快在他身后甩了起来。
夫君!
我媳妇、哦我娘子叫我夫君耶!
她叫得可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