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语。 昔年,楚弈珩以残缺之躯,曲意逢迎,承欢妻主身下,几年时光才骗来了只字片语,将这封最高机密传给了她,而这,也是楚弈珩留给她的最后遗书。 她将那信看过无数次,上面的暗语早已熟记在心,却在此刻看到了那熟悉的字眼,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按捺下心头的杀意。 这一世,她绝不会允许“鬼影楼”再壮大! 她站起身,走到女子身边,“你们在‘烈焰’埋伏这么久,对我也肯定是诸多打探,知道我不喜杀人,也肯定不懂所谓的虐杀手段。” 冷笑在唇角边荡开,森冷,“可惜,你们还不足够了解我。” 她手指点出,直接戳上女子胸口的几大穴道,女子的面容瞬间扭曲,身上的肌肉筋脉诡异地扭动着。 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嘶吼,仿若不似人声。 南宫珝歌冷眼看着对方,“我懂你们的暗语,也知你从哪儿而来,你说不说于我没有半点用处,我只是纯粹的,想虐你。” 女子此刻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在她们收到的消息里,南宫珝歌清高自持,不屑任何红尘情绪,在别人口中就是一个字“仙”。 南宫珝歌红唇阴冷,“记住,我不是仙,你可以叫我魔。” 这一场报复,是她欠楚弈珩的,上一世的楚弈珩。 女子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咬牙…… 她还来不及等到心中那一刻的来临,雪白的纤纤玉指戳上了她的胸口,刚到心口的那一点气息,瞬间被截断。 “我跟你说过,我对你们太了解,你们最引以为傲的手段,对我来说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戏法而已。”她的话语轻柔,却不啻于给了女子最后狠狠一击。 “我说!”女子喘着粗气,彻底放弃了挣扎。 南宫珝歌靠上椅背,静静地等着。 “我奉命,阻杀洛花莳。”女子喘息着,几个字似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南宫珝歌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 花莳与自己的关系,才订立不过几日,“鬼影楼”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布下这么大的局,就为了杀花莳而针对自己。 除非,另有原因。 “我不知道。”女子为了抵抗错脉的痛苦,声音越来越凌乱,“我只知道,他是被选定的有用之人,若不能带走,就杀之。” 女子嘶吼着,“我真的不知道,我收到的命令就是若不能在处子之身带走,就杀之,顺道杀了那个夺他清白的人。” 南宫珝歌内心如巨浪翻涌。 清白之身带走,若不能便杀之…… 她之前夜宿“多情居”,在他人眼中,便是夺了洛花莳的清白,所以,才有了那义无反顾的暗杀。 南宫珝歌的手,捂上了胸前。 她很清楚,那里在今晨,已经显现了一片妖艳的红色,若说洛花莳清白之躯的作用,只是对魔血的催化。 这秘密,难道世间还有他人知道? 不管是谁,只要对她产生了威胁,对花莳有了杀心,她都不能容。 该问的已经问到了,她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会让你看到,‘鬼影楼’是如何在我手中覆灭的。” 那一抹逶迤的红色,是女子在这世间看到的最后一点颜色。 随后,南宫珝歌提笔,在一封信笺上匆匆写下几个字,连同一枚令牌交给了身边的璇玑卫,“给我送往秦相府,请秦侍郎百里加急,为我办好。” 璇玑卫领命而去,南宫珝歌的眼中,闪过一丝等待好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