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增多,学校为了收留这些被驱赶的学生,不得已增加了新的部门。他说我很适合去这样的部门设立的班级,并分析了一通我的现状。 还说如果我现在需要社工,他可以把社工给喊过来。 总之他就是来瞧瞧我,至于我读不读,其实不太重要,人没事就好。 既然我是被霸凌的,难道不应该去向霸凌者复仇吗? 他的笑容缓缓张大,说复仇这件事等以后我有能力了再说。 医生走进来问我人怎么样,脑袋上的包有没有消退。我问医生包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我被打到餐盘都变弯了,背上和腿上全是淤青。我真的不记得,那一刻我十分绝望。杨伯洪跟我说,你想知道事情的全貌吗? 我点点头,他又叹一口气,说霸凌者因为我的挑衅而恼怒,趁午间吃饭的时候把餐盘里的饭扣到我头上,并大幅度用餐盘殴打我,从面部一路打到腿部,待到我失去站起来的意识在地上匍匐后,另一个女霸凌者把我拖到厕所里,开始往那里内塞可乐瓶盖。 他说从视频内可以看出一开始那个女生想塞可乐瓶的,但怎么都无法扩张,也就是塞不进去,只有瓶口在打转。随后便改成了可乐瓶盖。 我做什么了?他安抚我说我没做什么。 那我怎么就挑衅对方了?他说我只是向对方要试卷。而对方不给,我有点死缠烂打地问他为什么,连续问了三句为什么,搞得对方有些难堪。他又补充道这是霸凌者的回复。 女霸凌者是谁呢?我好奇地问道。 他报出一个令我吃惊的名字,我永远都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