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到秦雄,婉柔故技重施又把他骗到院子里。 这一夜,婉柔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把秦雄彻底拿下! 这之后,二人如胶似漆,好得就像一个人。 入秋后,风雨天气增多,艾崇辉的老毛病经常犯。 婉柔传消息回国,让她舅舅,也就是塞丝国国主带领大军集结燕云边境,大举进犯。 艾崇辉和秦雄率军迎战。 战争僵持不下时,秦雄夜里搂着婉柔睡不着,婉柔也睡不着。 “哥哥,千万不能让塞丝国国主得逞,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在燕云国~我不想死~”婉柔抱着秦雄泪如雨下。 搂紧了她,秦雄道:“放心,不会的!” “哥哥在担心什么?” “这阵子天气不好,义父的旧疾总犯,虽然无甚大碍,但有时候会影响作战。” “义父是什么病症?” 秦雄说完后,婉柔笑道:“塞丝国有种草药叫吊钟花,对痹症有奇效,是我们常用的。” “哦?可是两军交战,商贸已停,如何寻得吊钟花?” “这有何难?我来的时候就带着的,你常喝的那茶里就有它。”婉柔起身去柜子里拿出来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半箱子干的吊钟花。 “怪道我喝了你的茶,总觉得浑身热络舒畅,人也有力气得很!” “你只要把这花放到义父的汤药里一点点,用不上半个月,保管有效!不过记住千万不要放多了!” “每次放多少?” “两朵就够了!” “只用半个月?” “嗯,不过这药有个缺点。” “什么?” “它起效后会让人气血运行更快,冲破那些病结时会消耗更大,所以人在服药后的一段时间内乏力虚弱,有时候会胸闷,不过不要紧,这是药效的作用,好好休息就没问题了。” 秦雄抓起吊钟花干闻了闻,确实和他平时喝的茶是一个味道。 但他哪里知道,吊钟花早被婉柔提前熏了香料,自然与平时给他喝的茶香一样。 不疑有他,秦雄包了一包吊钟干花,每次给艾崇辉煎药的时候都往药壶扔两朵。 最初几天,艾崇辉确实觉得非常舒服,也没犯病。 秦雄非常高兴。 随着时间的增加,吊钟花毒素在艾崇辉体内越积越多,毒性渐渐发作,时常乏力、困顿、畏冷、心口闷疼。 秦雄只当是吊钟花在起作用,仍旧日日往药壶里扔干花。 直到那日对战艾崇辉摔下马来。 秦雄依旧没有怀疑是干花的问题。 不过他把情况告诉了婉柔,婉柔说是艾崇辉年岁已高,不如年轻人耐受,又加了芦荟和山楂花。 秦雄问过大夫这两种药的作用,大夫说芦荟可入药治疗痹症,山楂花可治疗心力衰竭。 可他不知道的是,婉柔悄悄把这两种药的分量上调了一点,直接导致艾崇辉因为吊钟花引发的心痹加重,心动失常。 而军医和医馆大夫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他们不敢说! 七绝脉几乎无法治愈,他们说了也治不好。 更何况,两军交战期间,你说主帅中毒或者绝症了? 是不想活了,还是想砸了医馆的招牌? 谁敢说? 反正老将军死了还有秦雄在,毕竟他一直有意让秦雄接班做西南王,所以军医不说,医馆的大夫更不敢说了。 于是艾崇辉在众人的“推波助澜”下险些成了“冤死鬼”。 秦雄在屋子里一直坐到掌灯时分,捏了捏眉心,他站起身叹了口气,喊来孙副将径直去了婉柔的院子。 但,人去楼空! 秦雄和孙副将找遍了所有房间、庭院,不但没见到婉柔,就连个丫头和下人都没见到。 回到曾经的“爱巢”,看着那些自己精挑细选的物件,秦雄抽出刀疯狂地把所有东西砍了个稀零碎。 喘着粗气站在狼藉之中,这个硬汉一屁股坐在地上,丢盔卸甲地抱头痛哭。 半晌,他从地上爬坐起来回到营中发了一道通缉令,又给县衙发了一份海捕文书通缉婉柔。 做完这一切,他脱下军服,让孙副将去找一套囚服来。 孙副将看着秦雄如此,心里替他难受,想要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当秦雄让他拿囚服要穿的刹那,他反应过来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