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贵重就罢了,杨周氏只是在看到上面的文字之后,本就凝重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大晋苏王世子苏哲!”杨周氏念出了玉佩上的几个小字,脸色越发难看,盯着杨浅浅许久,沉默不语。
杨浅浅低着头,两只手指头打圈圈,母亲越是沉默,她心里就越没有谱:“娘······”
“浅浅啊浅浅,你让为娘说你什么好?苏王府高门大户,苏哲又生性浪荡,身边的女子定然不会少的,你怎么会心悦与他?”杨周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将玉佩收了起来。
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她真的很想给杨浅浅脸上甩一巴掌。
门不当户不对的,杨浅浅这是在做什么孽!
杨崇山虽然位居三品,但杨浅浅若是嫁过去给苏哲当世子妃显然还是不够格的,再者苏哲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杨浅浅这软弱性子,如果嫁过去,还不得欺负死?
一定是女儿被苏哲这花言巧语给欺骗了,无论如何,苏哲绝非良配,杨周氏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跳进火坑。
“此物就交给为娘保管,今夜回去之后,年底之前你就不要出门了,好生在家温习,
抄写女德女训!”杨周氏将玉佩塞进袖口,冷哼一声。
杨浅浅低着头,心中空空落落。
而在正厅中,苏哲姗姗来迟,而杨崇山和韩李非已经喝到畅快,二人面色潮红,抱在一起,称兄道弟,就差歃血为盟,结义兄弟了
是两个没有酒品的家伙,苏哲心里给她们下了判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要看到苏哲回归,韩李非抬头,端着酒杯:“世子爷出去了好久,躲过了好几杯,来来来,饮上这一杯,今日朝廷之上,你我不再记挂在心!”
“世子爷,我敬你一杯!”
说罢,韩李非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将酒杯倒置,表明自己的诚意,而苏哲见状,只是扶额直笑,越是这样,就说明他越是喝多了,举起酒杯:“共饮此杯!”
杨崇山也是喝的晕晕乎乎,位次也挨着苏哲,一眼就瞥到了苏哲腰间的荷包:“世子爷,我观你我腰间的荷包有些要求,倒是和我家小女的手艺相仿。”
没错,这就是你家闺女的手艺,但是苏哲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将荷包遮掩,淡淡一笑:“杨大人真的是喝多了,都开始胡言乱语,本世子怎么
会有杨大人千金之物?”
若是寻常时候,杨崇山常年断案,观察敏锐肯定能够发现端倪,可是现在,酒精麻痹之下,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打了个满意的酒嗝,而后开口说道:“说来也是,我家浅浅乖巧的很,怎么会将此等贴身之物私下授予,定然是我看错了。”
“世人都说世子爷生性放荡不羁,如今意见果真名不虚传。只是出去一趟,回来就多了一件信物,不知道又是哪位春闺女子动了心,哈哈哈······”
这样精美的贴身之物,一看就是灌注了心思,几乎可以说是女儿家的定情信物,这等东西,可是女儿家的心意,杨崇山只道是哪家女儿又遭难碰上了苏哲这个浪子。
不知道杨崇山知道是杨浅浅的话,还能不能够笑得出来。
苏哲也不戳破,只是举着酒杯,和杨崇山遥遥碰撞:“杨大人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是碰到了,那就是缘分,岂能说放浪形骸?”
“那一杯酒,就敬缘分!”韩李非闻言,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肃穆开口。
“敬缘分!”
等到酒酣饭饱,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
,苏哲让老黄驱车离开。
老黄还在摆弄着他那只小狗崽,苏哲眯着眼睛,今日他饮酒不多,可是也有了三分醉意,指着小狗崽问道:“老黄,你这狗崽子倒也有趣,不知道如今可有名讳?”
“还请世子爷赐名。”考官弓着背,将小狗崽捧在手中,献给苏哲。
狗崽子两眼黑黑,透着一股灵动劲,也不怕苏哲,四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缩着,望向苏哲,似乎在期待。
苏哲打个酒嗝,略作思考之后说道:“既然你叫做老黄,这小崽子又是你养的,索性就叫他小黄吧,你无儿无女,这小崽子也算是你的狗儿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人格侮辱了,但是老黄混不在意,浑浊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情绪,只是搓了搓小黄的狗头,一脸卑微的笑
“多谢世子爷赐名,从今往后,这就是我儿子了。”
“老黄也好,小黄也罢,都是世子爷家里的狗。”
苏哲翻了个白眼,在老黄身上踢了一脚,趁着三分醉意嘟囔一句:“天天说说而已,谁还能真把你当狗使唤?能你哪天嘎了,本世子亲自给你摇帆,走也走的光彩。”
语罢,苏
哲就躺在马车中的软塌上,翻了个身,不多时候就有鼾声传来。
老黄在小黄的下巴上摸了两把,露出一丝开怀的笑:“世子爷呐,你这可是想要老奴这条命呦······”
“不过世子爷若是想要,拿去就是。”
回归苏王府,苏哲醉了酒,今日的课业在七阎君批改之后就被送到厢房,不过是凌晨四点,苏哲就被喊醒,并不是温香软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