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实在是太美了!
苏哲忍不住在杨浅浅的香肩之上亲了一口。
“苏哲哥哥······”杨浅浅媚眼如丝,双臂缠上了苏哲的脖子,欲拒还迎的娇媚姿态,出名和妩媚的气质纠缠在一起,就算是圣人来了,恐怕也按耐不住。
苏哲整个身子倾倒,将杨浅浅按在凉亭坐上,身下小腹之中正有烈火升腾,他要在这把杨浅浅办了!
然而,正在此时,一阵凉风吹过,二人猛然一哆嗦,唤回了一丝理智,杨浅浅看到苏哲压在自己身上,哪里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把将苏哲推开。
“苏哲哥哥,这样太·······太快了,不合适······”
虽然对苏哲心悦已久,可是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让杨浅浅并不会这么轻易的将最珍贵的东西交出,她很清楚这个时代对于无媒苟合的女子会有怎么样的评价。
尤其是她如今也算是高门贵女,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影响到爹爹杨崇山的仕途,自然不能这般放纵。
可苏哲又压了上来:“可是浅浅,我很难受,怎么办?”
·“既然是浅浅你点的火,那自然是应该交给你负责,是不是
?”
杨浅浅眼中余光一瞥,只看见苏哲的两腿之间,正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可和闺中密友相谈之际,也会说起这些,这就是男人的雄伟之物。
“我,我······”杨浅浅被扣上一口大锅,只是眼神躲闪,根本就没有去思考苏哲所说言语的合理性,还有些手忙脚乱,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哲却趁此时机,牵起杨浅浅的手,主动引导走向某一处,对于苏哲这样的渣男而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拉良家女子下水,让风尘女子从良。
指尖触及到那一处高耸,哪怕隔着一层布料,杨浅浅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火热,脸色陀红,宛若醉了酒一般,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去想这些事。
苏哲哥哥,坏的很!
恰在此时,后院中突然响起母亲杨周氏的呼唤声:“浅浅,浅浅,你在哪里!”
杨浅浅陡然惊醒,直接站直了身体,她差点忘了自己可是偷摸着溜出来的,如今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母亲肯定会怀疑,如今都找出来了。
看到一旁的苏哲,杨浅浅急忙将他推开,女儿家声誉在外,大晋虽然对男
女大防管的没有那么严苛,可是未出阁的女子深夜私会,传出去也是不体面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母亲看到!
杨浅浅手脚慌乱,将衣衫整理了一番,望向苏哲:“苏哲哥哥,母亲来寻我了,这个给你,我先走了。”
而后,少女将一件物品塞进苏哲的手中,随后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逃窜而去,只给苏哲留下了一个张皇失措的背影,在月色照拂下,渐渐融入夜色之中。
苏哲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低头,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个小荷包,材质用工极为扎实,上当还绣着麒麟荷花图案,栩栩如生。
若是认真辨别,还能看到荷花旁边,有一道“浅浅”二字,不必多言,这肯定是杨浅浅亲手所制。
“这小丫头······”苏哲抬头望向了杨浅浅消失离开的方向,转而将小荷包挂在腰间,这东西一看就精致,想来杨浅浅也用了不少的时间精力。
价格虽然称不上昂贵,可礼物这个东西,素来不看价值,看得只有心意。
这凝结了女子真心实意的宝物,在苏哲眼里可比其他的东西珍贵多了。
另外一
处,杨浅浅终于摆脱了苏哲,可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忍不住回头向着凉亭方向看了一眼,耳畔却又传来杨周氏的呼唤声。
·“浅浅!浅浅!”
“娘!我在这里!”杨浅浅拍了拍身上稍显凌乱的衣衫,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给予了母亲回应,不多时候,脚步声传来,杨周氏就站在杨浅浅面前。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礼数,出去这么久,娘亲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杨浅浅低着头,做出一副乖巧模样:“娘,女儿只是出来逛逛,宴会有些沉闷,外界月色正好,不曾想误了时辰,还请母亲责罚。”
“你倒是会讨巧。”杨周氏牵着杨浅浅的手走到连廊之下,正要佯怒呵斥告诫两句,突然视线就落在找杨浅浅身上,要说的话戛然而止,转而脸色犀利起来。
方才在夜色中,杨周氏还看不真切,如今走到烛光下,杨周氏就瞅到了杨浅浅那余韵未消的粉红脸颊,微微红肿的嘴唇,甚至身上的衣衫也没出门前的挺直。
作为一个过来人,杨周氏心中已经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眼神一下子自己下来,停下脚
步,闷哼一声。
杨浅浅顿感不妙,却还是试探着问道:“母亲为何生气?”
杨周氏抬眸:“这娘可要问你了,浅浅,你实话实说,你今夜脱离宴会,到底是和哪家儿郎私会?”
“娘,我没有······”杨浅浅低着头,竭力为自己辩解。
杨周氏摇头:“我家女儿什么时候也学着撒谎成性了?你还尚未出阁,半夜私相授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