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满意。 甚至李桓还考虑着,什么时候是不是给岳不群升一升官职,给他一个锦衣卫千户的职位。 岳不群只是感觉李桓在打量着他,却是不知道李桓心中竟然想着给他升官的事情,若是知晓,也不知岳不群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见李桓出神,岳不群也不敢打扰李桓,只是恭敬的垂手立在李桓身旁。 一旁的丘聚看李桓出身,过了一会儿轻咳一声道:“李兄弟,你想什么呢?” 李桓回神过来,冲着丘聚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岳不群身上,缓缓道:“岳百户,本官给你一任务,你若是能够顺利完成的话,本官会向陛下给你请功,升你为锦衣卫千户,到时候你便是朝廷堂堂的锦衣卫千户官,光宗耀祖不在话下。”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沉声道:“属下多谢大人,誓死效命大人。” 李桓低声道:“你去给我将杀人名医平一指悄悄的抓来,只要做好了此事,本官决不食言。带着平一指安然无恙的归来,你便是我锦衣卫的锦衣卫千户。” 岳不群冲着李桓拱手道:“属下领命。” 显然李桓还是将朱厚照子嗣之事看得极重的,虽然说天子流露出对杀人名医平一指的厌恶以及不屑。 他也同样瞧不上平一指,可是将平一指给抓来,做一个备用也是好的啊,万一邵元节那里解决不了天子的问题,还有平一指这个希望不是吗? 当然如果邵元节有办法解决天子的问题,那么平一指是生是死,不就由他说了算吗? 岳不群匆匆而去,而李桓也同丘聚收拾停当之后,骑上马奔着英国公府方向而去。 很快李桓一行人便抵达了英国公府 随着英国公的遗体被运回英国公府,整个英国公府上下便陷入到了一片悲伤之中。 做为英国公府的擎天柱,英国公府上上下下得知英国公身死的消息,甚至有人哭的昏死过去。 如今英国公府前的一条街已经是挂上了白幡,一辆辆的马车停在长街边上,来者皆是京中的勋贵以及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 单单是停靠的马车就足足占据了一条长街,一名名的权贵、官员面色沉重的走进英国公府吊唁。 有专门的司仪官在英国公府门之前唱礼,哀乐阵阵,站在府门之前,抬头看去,可见那牌匾之上挂着白布,痛哭之声自府中传出。 李桓与丘聚二人一前一后行至英国公府之前的时候,所看到的便是这般充斥着悲伤气氛的忙碌场景。 因为天子亲自下旨,追封张懋为宁阳王,并且许以王爵之礼下葬,甚至还派了礼部官员前来协助安排张懋的身后事,所以说张懋的丧礼规模极大,可谓是极尽哀荣。 李桓同丘聚二人身边跟着几名小内侍,再加上李桓那一身不俗的气度,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李桓二人的不凡来。 甚至有官员远远的看到李桓同丘聚二人纵马而来,认出了李桓的身份,脸上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来。 许多人都很好奇,李桓这个时候前来英国公府又是为了何事,他们也没有听说过李桓同英国公府有什么仇怨,总不至于是来寻英国公府的麻烦的。 就在这些认出了李桓身份的官员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丘聚开口道:“锦衣卫指挥使、中军都督府都督李桓,奉陛下之命,代表天子前来吊唁英国公张懋。” 丘聚这一嗓子喊下去,直接让不少人一愣。 虽然说大家都知道,以英国公张懋的身份,如今故去,天子更是许以王爵之礼下葬,那么天子必然会派人代表其为英国公张懋吊唁,本以为是宗人府宗正代表天子,代表皇室,却是没有想到代表天子前来的竟然会是李桓。 就在这些官员心中诧异的时候,已经有人急匆匆的跑进府中通秉去了。 如果说李桓是以私人身份前来吊唁的话,自然不用英国公府派人来迎接,就如同那些官员一般,自行进入英国公府吊唁便是。 但是李桓如今代表的乃是天子,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一切都要按照礼数来办,否则的话,必然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自己丢人也就罢了,搞不好还会被人说天子识人不明。 英国公府之中,英国公的灵位已经被供了起来,一具由上等的檀香木打造而成的棺椁沉重无比,摆放在灵堂之中,而张懋的尸体明显已经被再度收敛整理过,此刻正身着肃穆的寿衣躺在那里,乍一看彷佛是睡着了一般。 张懋子嗣众多,可谓是儿孙满堂,只是嫡出的也就那么几位罢了。 能够有资格跪在这灵堂之中为张懋守灵的,自然都是嫡系子弟,此刻英国公府的一位管事匆匆而来,在披麻戴孝的张仑耳边低语道:“国公爷,天子派了中军都督府都督李桓代其前来吊唁。” 张仑闻言不由一惊,深吸一口气,忙站起身来,冲着身旁的三叔叮嘱了一番,然后忙起身前去相迎。 张仑如今贵为英国公府的主人,新一代的英国公,身份可谓是尊贵至极。 前来吊唁的人虽多,可是真正需要张仑亲自相迎的其实也就寥寥数人罢了,譬如成国公朱辅、定国公徐光柞、首辅李东阳、阁老杨廷和、王阳明这些,其余之人可没有几个有资格让一位国公亲自相迎的。 可是朱辅、徐光柞、李东阳等人皆已经来过,所以许多人见到张仑出去,皆是生出几分好奇,这会儿来的又是何方神圣啊。 内堂之中,女卷们同样是跪了一片,做为英国公的嫡亲的儿媳、孙媳又或者外嫁的嫡女,莺莺燕燕,一个个的皆是哭得眼睛通红。 外间张仑的举动自然是引得这些女卷的关注。 做为张仑的正妻,如今的国公夫人,苏氏自然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