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召这位邵真人入京。” 君臣二人相视一眼,李桓道:“陛下大可不必担心,或许是你我想多了,再说了,就算是有什么问题,想办法解决问题就是了。” 朱厚照得李桓安慰,笑了笑道:“朕相信李卿所言。” 说着朱厚照道:“既然李卿来了,便陪朕用过午膳再出宫吧,等下还有一件事需要劳烦李卿走上一遭。” 李桓疑惑的道:“不知陛下有何事?” 朱厚照起身,向着殿外喊道:“丘聚、高凤,传旨御膳房,令其传膳!” 丘聚、高凤闻言连忙应了一声。 很快几分精致而又散发着诱人食欲的膳食被摆在了面前,李桓见朱厚照没有开口的意思,倒也没有再问,而是同朱厚照一起用膳。 填饱了肚子,李桓不禁感叹道:“这两日真的是将臣给忙坏了,到现在总算是在陛下这里吃了一顿饱饭。” 朱厚照闻言不禁感叹道:“因朕之事,却是劳烦李卿了。” 李桓从小内侍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嘴,然后笑着道:“陛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臣,您要臣去做什么事了吧。” 朱厚照神色一正道:“张懋身死,朕礼当派人前去代表朕去慰问一下英国公府,朕思来想去,就由李卿你代表朕走上一遭吧。” 李桓不有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朱厚照竟然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件差事。 不过李桓倒也没有推辞,当即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臣便走上一遭便是。” 说话之间,朱厚照忽然看了李桓一眼道:“李卿家中可为李卿定下了亲事,或者说李卿有相中的女子?” 天子这跳跃度实在是太大了些,以至于李桓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回神过来之后,李桓向着天子摇了摇头道:“我李家人丁不旺,到了我这一代,父亲膝下只有我这一子,本来早几年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却是不曾想父亲为人所害,亲事也就这么耽搁了下来,所以至今并无姻缘。” 虽然说朱厚照早已经知晓李桓的身世,可是这会儿听李桓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感同身受之感。 毕竟真的要说起来的话,两人的处境还真的颇为相似。 都是家中独子,也都是父亲早亡,只不过一个是出身皇家,一个是出身地方百户之家罢了。 朱厚照笑了笑道:“如今李卿你也到了弱冠之年,也是时候考虑娶一贤良淑德之女子,成家立业,为李家开枝散叶了。” 李桓笑道:“家母远在福建,此等大事须得禀明家母,由家母主持才是,况且姻缘之事,该来的时候自然也就回来,臣并不着急。” 朱厚照微微点了点头道:“李卿心中有数便好。先前英国公临终之言,料想李卿也听到了,朕也曾听闻英国公膝下有一女娃,乃是出了名的佳人,既然此番李卿要代朕前往英国公府吊唁,不妨趁机瞧一瞧那英国公家的女娃如何,可入得了李卿法眼。” 说着朱厚照笑着,揶揄道:“若是李卿瞧中了,朕便让皇后从中替你做媒。” 李桓闻言不禁一阵剧烈的咳嗽道:“陛下若是无事,臣就先行告退了。” 难得的看到李桓露出这般狼狈的模样,朱厚照不禁心情大好,忍不住看着李桓狼狈的模样大笑起来。 一边大笑一边冲着李桓摆手道:“去吧,去吧,记得莫要忘了瞧一瞧英国公家的女娃。” 出了皇城,李桓虽然说领了天子的旨意,要代表天子前去英国公府吊唁,甚至天子还另外派了丘聚同他一道。 二人便算是天子的代表。 李桓并没有出了皇城便奔着英国公府而去,而是先带上丘聚,回了在京中的住处。 猫眼巷那一座府邸因为李桓的归来多出了几分生气,原本府中还有连翘等人打理,可是如今连翘等人可能人还在来京的路上,这府中也就只有随他一同回来的曹雨在打理。 见到李桓归来,曹雨连忙带着两名仆从迎了上来。 李桓冲着曹雨吩咐了一番,很快李桓就换上了一身玄色的常服,毕竟要去英国公府吊唁,他总不能穿着一身飞鱼服,配着绣春刀那么大大咧咧的前去吧。 知道的是清楚他是代表天子吊唁的,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前往英国公府抓人呢。 换上了一身玄色常服,李桓身子挺拔,气质不俗,再加上这几年身居高位,执掌生杀权柄,绷着脸的时候,可谓是不怒自威,令人心季不已。 丘聚看到李桓那一副打扮不禁笑道:“李兄弟可真是仪表堂堂,威武不俗,放眼天下,还真的寻不出第二人来。” 李桓不禁笑道:“丘老哥什么时候也学会开我的玩笑了啊。” 丘聚闻言不禁笑道:“咱家可不是开玩笑,相较于当年初见李兄弟,如今李兄弟的变化可真的是大了去了,若是不知李兄弟的身份的话,说是王公贵胃,怕也没有谁会怀疑。” 李桓哈哈大笑道:“行了,你就是再夸我,也没什么好处。” 收拾妥当之后,李桓心中一动,冲着曹雨低语了几句。 曹雨闻言离去,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就见一身锦衣卫百户官服饰的岳不群大步走了过来。 见到李桓,上前一礼道:“下官见过大人,大人找属下来,不知可有什么吩咐?” 说实话,岳不群的变化非常之大,如今看岳不群的言谈举止,怕是不知道岳不群底细的话,只会认为岳不群乃是混迹官场的老人了。 只能说岳不群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也可能是真的代入了眼下的这个身份。 对于岳不群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李桓还有些防备的话,那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于他的命令,岳不群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完成,李桓对于岳不群的表现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