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没有遭遇过这般待遇的张延龄、张鹤龄就那么身不由己的被几名锦衣卫给架着出了府门。 李桓含笑跟在身后,直接跟到府门外,二人来时的马车正停在那里,留在那里看车的车夫方才可是看到那些跟着自家侯爷进入李桓府邸的仆从竟然被一队锦衣卫捆绑着带走,一个个的哀嚎求饶,甚至喊着自己不是反贼。 当时那马夫就被吓坏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进了一趟李桓府邸,再出来就一下变成了反贼了啊。 这会儿看到张鹤龄、张延龄两人被几名锦衣卫给架了出来,忙向着自家侯爷看了过去。 此时两名锦衣卫根本就不管其他,走到马车之前便直接将张鹤龄塞进马车当中,然后又将张延龄也给塞了进去。 两兄弟被塞进马车当中,似乎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当中,原本被李桓吓破了的胆子一下又回来了,当即便透过那车窗冲着站在府邸门口处的李桓大声咆孝道:“李桓你等着,我们会去寻太后的,你给我等着!” 李桓一脸的笑意,甚至还冲着两兄弟挥了挥手道:“两位侯爷,一路好走啊!” 如果说只看李桓那表情的话,还以为李桓这是在送什么至交好友离去呢。 被塞进马车当中的张延龄、张鹤龄冲着李桓那叫一个破口大骂,而这会儿陈耀冲着目瞪口呆的马夫喝道:“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点驾车送你们家侯爷回府。” 那马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勐地一扯缰绳,顿时马儿嘶鸣,马车勐然启动,刚刚在马车当中坐稳了身子的张延龄、张鹤龄兄弟直接被巅了一下,跌坐一团。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站在李桓身后院子里的台阶上,不让自己暴露在张延龄、张鹤龄二人视线当中的朱厚照、张永、高凤几人就那么看着李桓站在门槛外,一脸笑意的冲着远去的马车挥手,几人脸上的神色那叫一个古怪。 一声轻咳,朱厚照神色古怪的看着李桓道:“李卿,你就这么将他们给打发了?” 李桓闻言微微一笑道:“陛下,方才有一伙反贼挟持两位国舅,臣怒而出手,擒了反贼,救下了两位国舅,还请陛下能够为臣向太后表功!” 看李桓那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如果说不是知道来龙去脉的话,他们都要忍不住相信李桓的话了。 丘聚咧着嘴,冲着高凤低声道:“高凤兄弟,看到没有,咱家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李桓小兄弟竟然也有这一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啊。” 高凤连连点头,一脸感慨的说:“是啊,尤其是他那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我都差点信了他那一番鬼话。” 朱厚照神色古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指着李桓摇头道:“李卿啊李卿,这功朕替你去太后那里请了,至于说太后信不信……” 李桓也绷不住了,笑道:“陛下,臣也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啊,那两位国舅爷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我也只能拿他们那一干仆从做文章了。” 朱厚照闻言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桓的肩膀道:“这事不怪李卿,要怪就怪朕那两个舅舅太没脑子了,被人随便一忽悠便跑过来寻李卿你的麻烦,也不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当枪使唤了。” 说着朱厚照看向李桓道:“李卿你觉得是什么人在背后作祟,想要挑起你同国舅相争?” 李桓澹澹道:“除了那些文臣之外,臣似乎也没有什么敌人了,不过他们用这般手段,也是显露出他们实在是拿臣没有什么办法,否则的话,怕是早就对臣动手了。” 朱厚照点头道:“卿家持身以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自然是拿卿家没有什么办法。” 咕噜噜,一阵肚子饥肠辘辘的响声传来,众人纷纷看向高凤,高凤一脸尴尬的道:“咱家这肚子却是饥肠辘辘了,李桓兄弟,事情处理完了,这是不是该开饭了啊。” 李桓反应过来,看了张永几人一眼,被张延龄、张鹤龄这兄弟二人这么一搅合,他还真的忘了这点呢。 当即李桓便吩咐曹雨、连翘他们准备宴席开饭。 很快十几名小太监端着酒菜走过来,朱厚照见状不禁冲着李桓道:“李桓,你这府上人手实在是太少了一些,不如朕赐几名宫女给你听用吧。” 李桓一听连忙道:“陛下,臣是什么性子您也知晓,有这些人伺候着已经足够了。” 朱厚照那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看其架势,如果李桓这边答应,怕是朱厚照回去就敢派人将宫女给送过来。 关键李桓还真的不需要,府中有这些人手在李桓看来已经足够了。 君臣尽兴,朱厚照临离去之时笑着冲李桓道:“李卿尽管放心便是,太后那里自有朕替你周旋。” 说着朱厚照又道:“依着朕对那两位国舅的了解,他们此番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说下次他们再寻李卿你的麻烦的话,只要不伤了他们性命,你尽管收拾他们便是。” 李桓拱手冲着车驾上的朱厚照行礼道:“臣记下了,陛下一路慢走!” 骑在马上将朱厚照的车架护在正中,高凤、丘聚等人冲着李桓拱了拱手,奔着皇城而去。 却说冯和等一众官员在忽悠了张延龄、张鹤龄两位国舅爷去寻李桓的麻烦之后,自然是第一时间便派了人去打探消息。 毕竟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李桓能够同这两位国舅斗起来,最好是能够将太后也牵扯进来。 没有多久,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便匆匆赶了回来。 依然是那一处酒楼,早已经撤去了宴席,此刻冯和等人正坐在那里一派悠然之相的品茶,但是只看这些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