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居然能保持其形状不变。”
“苏绾......”陆安荀说:“我竟不知你还有这手艺。”
“那当然。”苏绾说:“别说剔鸡脚鸭脚,哪天惹我不兴,我还能剔人脚。”
“......”
陆安荀优哉游哉的腿赶忙放下来,老老实实摆在椅子下。
“陆安荀,”苏绾又拿了个鸡爪给他:“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陆安荀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好的吧。”
“好的就是,我接下来要去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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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泗州临淮郡。”
苏绾眼睛一亮:“当郡官?”
陆安荀:“下面的一个县,当县官。”
苏绾立即坐起身:“何?我听说临淮一带地广人稀、常年天灾,依你的条件,即便入不了翰林院不至于去山穷水恶之地吧?”
陆安荀叹气,故作忧愁:“正是因我一表人才,能力众,以朝廷安排这么个地方给我啊。”
什么时候了,小公主还臭屁。
苏绾撇撇嘴:“那你够倒霉的。”
“裘老先生是你恩师,且在朝有些系,他没拦着吗?”苏绾问。
“这是恩师之意,是我之意。”陆安荀道:“朝廷原本要我留京领杂缺,我不愿。”
“何不愿?”
即便是杂缺,留京比外任好啊,陆安荀脑子进水了?
陆安荀一口咬掉一只鸡脚,嚼了嚼说:“昨日跟恩师谈了一宿,我们意见一致。与其留京苦熬不知何时头,还不如离京放手一搏。”
“哦,”苏绾色淡淡:“这算什么好消息。”
陆安荀:“坏消息要不要听?”
苏绾坚强微:“你说。”
“你种在墙角的孜然树不小心被我踩死了......”
苏绾暴起——
下一刻,陆安荀在院子里嗷嗷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