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清新脱俗的脸蛋带着明媚的笑容,声音软糯。
任平生微微颔首,迈步走向庭院。
这时。
江初月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眸一亮,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世子拎着什么呢”
“没什么。”任平生淡淡道。
“世子骗人,明明是糕点,人家都闻到香味儿了。”
江初月凑到任平生的跟前,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打开看了一眼。
发现是印着江字的桂花糕,上面还有红色的山楂点缀。
“世子果然还是在乎人家的”
江初月满脸笑容,伸手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地咬了一口,精致的脸蛋瞬间露出满足之色,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好吃”
任平生道“下面一层是给你师姐的。”
“嗯”
江初月小脑袋重重地点了点,抬眸看向任平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世子身上的味道很香呢,像是”
说到这,戛然而止。
任平生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点慌。
刚才和柳云梦相拥,身上还有她的胭脂味,早知道弄点青桔去去味儿了。
江初月笑吟吟道“像是世子屋里的糖葫芦,甜腻腻的。”
“”
任平生没有说话,默默地回到庭院,从草靶子上抽出一根糖葫芦,递给江初月。
江初月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心中更加满足,踮起脚尖,凑到任平生的耳边,吐气如兰“世子不能厚此薄彼哦,每次从宫里回来也得抽出时间陪一陪师姐呢。”
说完,一只手拿着糖葫芦,一只手拎着食盒,扭着小腰走回院子。
任平生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嗅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恍惚了几秒,忽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望去,就见一名侍卫快步走来,脸上写满了焦急。
“世子春风堂出事了”
侍卫站在任平生的跟前,语气略显急促。
任平生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语速很快的解释“晌午的时候,春风堂开门没多久,就遇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家伙,自称是安平伯府的公子,要买雄风丸。
伙计不卖给他,他便在铺子里闹事,先是骂了店里的伙计,然后又欺负店里的姑娘,几位姑娘都被他气哭,李头儿也在店里,看不下去,就出手制止,但并未动手伤他。
没成想,他变本加厉,开始辱骂李头儿,李头儿一直忍着没还嘴。
再后来,他听人说,春风堂是咱们镇北王府开的,便开始”
说到这,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任平生面无表情,冷冷道“继续说。”
“便开始辱骂世子您,再然后又辱骂了夫人,李头儿实在听不下去,就出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他便让家仆去刑部喊人,说是要把李头儿关进牢里,卑职见事情越闹越大,就赶回来了。
世子,刑部的人还未到,李头儿还在和那个家伙对峙,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安平伯府的公子
任平生眉头微微皱起,总觉得这个称呼在哪里听过。
思索几秒,忽然反应过来。
前几日,在洒金街遇见金吾卫百户与那个半大的男孩争执,四周的百姓就提到过这个人,是个十足的纨绔,喝了点酒,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这样的人,在京师这么多年,竟然没人出手惩治。
看来这朝廷也是够烂的。
任平生这么想着,看向那名侍卫,淡淡道“备马。”
侍卫听见这话,仿佛有了主心骨,脸上露出激动之色,忙不迭道“是,世子”
此刻。
春风堂外。
许多路人驻足原地,议论纷纷。
“又是这个安平伯家的公子,哎这一次春风堂怕是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你可知道春风堂的背后是谁”
“是谁”
“是镇北王世子,一个小小的安平伯子算什么就是安平伯来了,在世子面前,也得矮上一头。”
“这么说,这一次终于有人能治一治这个安平伯子了”
旁边有人听见两人议论,摇摇头道“倒也未必。”
“哦此话怎讲”两人面露疑惑。
那人沉声道“你们刚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安平伯公子说了,镇北王世子也就只能在北境逞威风,到了京师,啥也不是。
而且圣上最近要削藩,镇北王世子更不敢轻举妄动,等会说不准还要赶来给他赔罪。”
“还有这种事”
“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哎镇北王又没谋反,好好的削什么藩。”
春风堂的牌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