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陆姨娘母女并那叫秋绥的丫鬟,王府的事我自会料理,我绝不会再让她受一丁点儿苦。” 信王王淮手段如此干脆利落,稍稍惊讶下。 “那又如何?你毕竟辜负了她,你信不信我将真相告诉她,她或许不会愿嫁你。” 王淮目光越过高墙,怔怔望着谢府的花枝绿木,“我总归守到她愿为止。” “你做梦!” 信王冷冷扔下这话便大步离开。 人都离开了,王淮面露出茫之色,没有谢云初的地方哪里能称之为家,实在不想回王府,打算就近寻颗树凑合一夜。 瞧谢府后巷有一颗茂密的槐树,王淮跃去,坐在树杈张望谢府的庭院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坐了大约半时辰,瞧齐伟从树底下窜来,“二爷,大事不妙了。” “怎么了?”王淮回眸瞧。 齐伟蹲在树杈苦笑道,“属下方才寻您的路,无中听到有人在茶楼议论,说是..坊间有一从钟南山来的道士,算命极灵,走门串户间提到当朝状元郎,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可惜就是太出众有克妻之命。” “原没有人信,可是不知谁提到咱们那早逝的太夫人,便信了七七八八。” 当年的国公爷跟如今的王淮一样出色。 王淮闻言脸色一沉。 这一定是信王搞的鬼。 还真是狠狠往心插了一刀! 可想象,一旦这样的传言入了谢晖和谢云初的耳朵,会是什么后果。 王淮差点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