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一个好人,但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谢令姜眉头一皱,看了眼这位态度与言语都有些不对劲的江州刺史。
她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之前忽略的问题,为何昨日玉卮女仙假冒的大师兄选择袭杀监察使沈希声,而不是王冷然,或者说,为什么不是一起给剁了?
场上沉默之间,谢令姜不禁望向大师兄,后者也看了眼她,师兄妹二人对视,似乎是默契想到一块去了。
然后,欧阳戎朝面色为难的老仵作轻轻点头,“说吧。”
老仵作拱手直言:
“诸位大人,恕小人见识的少,此物……应当无毒,有淡淡的桂花气味,也不知何用。”
柳子文叹息道:“就是香瓶而已,不信可以给大伙闻闻。”
“闭嘴!没大没小,公堂之上,有你插嘴的地方?”
燕六郎转头喝斥,柳子文噎了噎,不再言语。
公堂外,正在等候的柳家众人中,站在最前方柳子安不动声色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倒地的玉卮女仙。
他想起了昨日,大哥带着他们一齐给玉卮女仙、长安剑客送行时,所敬的那杯送行酒。
当时长安剑客没喝,而玉卮女仙喝了……
柳子文非文。
柳子安垂目不语间,全场焦点聚集在了公案桌旁,王冷然微微颔首,朝欧阳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