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只平平无奇的仓鼠,想不到被她小心翼翼地保存了这么久。按着行李箱的那只手,此时鲜血淋漓,也不知道她究竞用了多大的力气,皮肉都翻卷了,暴起的青筋从手背攀延至结实的手臂。宛如一幅暴力美学的画作带着血腥的性张力。 直到最后一扇门被带上的声音传进来。 仿佛有什么突然被唤醒,身体先一步给出反应。祁衍两步并作一步,一步跨越四级台阶,冲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对不起,云妮。” 他语气急促地和她道歉,“这件事是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