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柏词只说了三个字,“不行吗。”
……呵呵哈哈有钱人的爱好还真是……独树一帜……特别。
阮雪柠起身的动作没了,抬起双臂,衣服料子相互间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他们身侧巨大的落地窗下,显得尤为变色。
她解开绑在后脖颈上方的低马尾,头发刚散开散下来到肩上。散下来的青丝顺着动作落在了淡粉色衬衫上,她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直到,靳柏词唇角平成一条直线问她,“你做什么?”
阮雪柠双眸抬起,煽煽睫毛,手里的动作停滞几秒。
羞耻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倒多了几分常规,“您不是要在这里□□吗。”
下一秒——!
靳柏词拉住她的手腕,冰冷的掌心触碰到衬衫桃花衣袖,隔着真丝传进体内。
猛地男人拉着她不由分说的向外面走。
阮雪柠大喊:“喂!!靳总你干什么!!!”
高跟鞋频频落地,不稳急促,清脆响亮的滴滴答答声在空旷安静的空间内特别明显。
靳柏词没有停下,拉着她径直往外面走。直到走出旋转门,到了外面,靳柏词紧抓的青筋暴起的大手才松开。
靳柏词的嗓音低沉连同呼吸都很沉,幽暗深邃的双眸在月色下让人看不清主人的情绪。
只能仅凭天上圆月,散在人间的点点月光,辨别出一点点眼眶里面若隐若现的情绪。
幽暗、厌恶、如同嚼蜡。
“阮小姐,好像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阮雪柠强压的火苗瞬间被他的冷漠点燃,“哈?不是你说要准备好?现在又说我没理解您的意思?靳总,我们都是商业人,时间都很宝贵,您能不能直接点?”
靳柏词眉头微挑,“?”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这么生气?
阮雪柠急促的呼吸,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靳总!不是你带我来开房吗?现在又是要演哪一出啊?”
“哪一出?阮小姐是智商堪忧还是馋男人身子,才会频频误解我的话。”靳柏词顿了顿,落在阮雪柠身上的目光变了感觉,“靳某要的一直都是,一纸合约。”
他说的不快不慢,落在阮雪柠耳畔时却像被使用了减速器,特别的慢。
直至最后一个字落下才缩短时间,快如闪电劈下直直的劈在她头顶。
是了,从和靳柏词见到的第一面开始,激动情绪常常失控不稳的好像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一直以来都是我很激动情绪不稳定,靳柏词一直都是冰凉的,嘴角一直都是一条直线,只有她……
可为什么又要来柏林酒店?电话不行吗?必须本人出现吗?
阮雪柠没理由再去追究上次在柏林酒店顶层发生的事情,靳柏词反常的行为,有隐瞒的行为。
那一晚,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现在靳柏词只要她的一纸合约,这对阮雪柠来说是将麻烦的事情简化。
不需要身体交融,只需要一张纸,这对她只有利益没有坏处。
如若非要说坏处,那只有一种,合约会被阮时洲发现。
为了不露出任何尾巴被阮时洲发现知道他们之间是雇佣关系甲乙方,合约是坚决不能签的。
阮雪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个算计靳柏词的坏心思。
垂下头的阮雪柠抬起了脑袋:“抱歉靳总,是我想入非非了。合约是吧?您说就说,不用合同这么费劲,我们口头对一下就行。”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给弄笑了,平直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这是第一次,阮雪柠看到了靳柏词笑。
他轻笑一声说,眼中是无外乎任何杂质的干净的欣赏,“好。”
“自己笑起来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多笑笑呢?”直到阮雪柠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
少女上抬落在唇瓣上的手指蜷缩起来高度不一,肉粉色的美甲落在暖桃粉色樱唇上面,指腹微颤的触感通过唇瓣传到大脑。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一下。她已经靳柏词会不高兴,可她又一次料想错了,走出了答案范围。
靳柏词只是推推眼镜淡淡说了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狐狸眼意外的显现出了一分愉悦。
他在因为她的话变得有趣。
“走吧。”靳柏词转身迈出的脚步要走近柏林酒店。走了半步,他发觉身后没有动静身后的人似乎没有跟过来。
靳柏词脚步一顿,将要向前推进的奢品黑皮鞋停了下来。
他的嘴角扬了一丝,多了一分不明不白看不出出发点的笑意。
还真是……
靳柏词转身向后方走,轻轻抓住阮雪柠的胳膊,冰凉的指尖絮絮簌簌摩裟着柔滑的真丝白衬衫衣袖。
水晶袖扣格挡住了男人手指向下滑的动作。骨节分明有力的五指在袖口上方顿了一瞬,数秒之后不再向下移动。
两个人回到酒店顶层的房间,坐在对立面,靳柏词的要求很简单。
他说,只需要阮雪柠扮演好一个妻子,尤其是在靳奶奶面前。
京市的晚风又柔又冰。
阮雪柠看了眼腕子上的怀表,还有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