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过分了啊,开两句玩笑算了,被老贾听到非叫我跟你绝交!”
李小鹿挑眉不服气:“微姐啊,你家老贾你就就甭担心了,有钱是有钱,就是磕碜点儿,没这么多往上扑的,哈哈!”
甘微作势要打,李小鹿这才抱着她细嫩光滑的大腿求饶。
几女听了都是娇笑,女人聊起涩涩来,基本没有男人什么事儿。
女明星因为见多识广、体验丰富,聊起这个话题尤甚。
大蜜蜜今天是第二次跟这个小团体聚会,在心里一边哂笑着,又不禁哀叹。
自个儿在《黄金甲》剧组的时候,不也曾期冀着心被浇灌么。。。(328章)
几女在私下的闺蜜圈里放浪形骸地谈论对洗衣机的性幻想,以弗洛伊德理论的理论而言,有一种禁忌突破带来的快感。
社会规范对女性性表达的压抑,使得公开谈论性话题本身就具有叛逆性快感,这位后世被实践证明了的女星小鹿显然份属此列。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今天现场无论是杨蜜也好、姜依雁也罢,亦或是见过小刘在华艺英气逼人的霍斯雁,以及李小鹿本人。
即便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刘伊妃霸占的这个有权有势、有才有颜的男人,是她们暂时无法染指的。
通过这样一种群体性的兴奋,通过语言描述达到心理层面的“象征性征服”,来实现对无法得到的高价值男性的幻想式占有,能够令她们愉悦。
换句话说,刚刚大家聊嗨了的时候,除了相对矜持的甘微外,难道就只有小鹿一个人想做头发吗?
这就像大学男生宿舍里熄灯后意淫班、校,这是对“不可得性资源”的祛魅尝试,也成为维持心理平衡的手段。
会很爽。
闺蜜团说笑着谈到其他话题,杨蜜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几女扫了一眼没当回事,但大蜜蜜拿手指头竖在唇边的动作让众人警觉,随即就看到她展示的来电显示。
茜茜。
莺莺燕燕们的嬉笑怒骂声戛然而止,颇有一种被大妇或者正宫皇后发现鬼蜮心思的心虚。
“喂?茜茜?”
“啊。。。行啊,我稍微迟一点儿过去好吧?嗯呢,好的,拜拜~”
李小鹿面带笑意地调侃道:“刘伊妃请你去吃饭?抓住机会啊蜜蜜!回来跟我聊聊什么感受!”
“那要让你失望了。”杨蜜笑靥如:“奥运会还有两周就开幕了,她说路导晚上不回来。”
“今天是问界的《一起来看流星雨》首播,她叫上几个人一起给井甜架架势,也算是闺蜜聚会。”
霍斯雁疑惑道:“那女孩儿我知道,刚出道就1500万拍了路宽一幅画儿,看起来也是个天女下凡的主儿。”
这个也字用得好,在场众人都知道第一个是谁,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北电校似乎来头比刘伊妃更甚。
姜依雁面带微笑:“还是蜜蜜面子大,到哪儿都吃得开哈,别透露咱们的聊天内容就行。”
甘微不悦道:“别这么说,我们又没说人家刘伊妃跟路宽的坏话,都是私下里玩笑罢了。”
作为东道主,她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杨蜜的小臂:“快去吧,我们也聚得差不多了,你看小鹿都喝得要疯掉了,真拿她没法儿。”
“好嘞,谢谢微姐,那我先过去,下周我请大家吃饭。”
“走吧走吧。”
大蜜蜜拎着爱马仕birkin包起身,真丝裙摆扫过茶几边缘的香槟杯,急切的脚步同她面上的淡然随性有着天然的逻辑冲突。
双飞雁等几女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似乎没有对这位华艺后起之秀的迫切姿态有任何不满。
是啊,任谁有这么一个资源通天的闺蜜,不得尽心竭力地拍着、捧着呢?
说不定人家在大富豪耳边吹吹枕头风,就能叫你变成第二个苏畅、童丽娅、唐烟这些近两年崛起速度奇快的女演员呢?
在名利场的光谱分析中,杨蜜此刻的赶场,折射出娱乐圈最残酷的生存法则:
资源位差决定社交权重。
在娱乐圈这个超级货币化场域,个人价值被简化为可量化的资源兑换率,情感联结不过是资产负债表上的或有负债。
在最现实和露骨的规则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扮演着双重角色,既是资源游戏的受害者,又是共谋者。
法国哲学家和社会学家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提出“规训社会”理论,指出现代社会通过规训机制对个体进行精细化控制。
这种控制不再依赖传统的暴力惩罚,而是通过标准化、监督、规范化训练,将权力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动作、习惯和思维方式中。
今天在场的泰迪姐妹团们几乎都是被娱乐圈规则规训的对象,必要时甚至可以完成自我催眠似的“自我规训”。
有人把这一套玩出了,选择接受和熟稔这种规训游戏,并努力翻身成为规训者,比如某兵;
有人因为家世背景可以相对逃脱这一桎梏,譬如某甜;
也有人在这一世,从15岁就遇到一个千方百计想要规训她的洗衣机。
然而最终靠着坚韧、善良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