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蒸发。
祐介从半空中落下,身上的羽织也瞬间被烧成了灰。
“祐介!”虎杖悠仁人开录像机冲过去接住了祐介,狗卷棘慢一步紧张地紧随而上。
后院门砰的一声被摔开,还穿着围裙的狗卷幸次冲了过来:“怎么回事?”
于此同时,两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从外墙一翻而入。
其中一个快速地落下帐,另一个抽出长刀警惕地望着周围:“狗卷先生,敌人在哪里?”
祐介咳了几声,捂着嗓子眼泪汪汪的,唇边的咒纹清晰。
“没有敌人……”狗卷棘吓懵的脑袋缓了过来,“我们在玩游戏。”
两个五条家的护卫面面相觑,那种程度的咒力爆发,只是游戏?
“是我出的主意,狗卷叔叔对不起!”虎杖悠仁大声喊出来用力鞠躬,眼圈红红的,“祐介是不是受伤了?”
狗卷幸次扒开祐介的嘴看了一下,嗓子红肿充血,应该是伤着了,好在身上没什么伤,精神状态也还可以。
他抽出新的羽织给祐介裹上:“究竟怎么回事?”
狗卷棘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而此时的咒术高专,就在乌鸦咒灵消失的一瞬间,夏油杰就感觉到了。
他一掌拍开五条悟劈过来的腿,神情严肃:“悟,我留在祐介身边的咒灵被拔除了。”
“哈?又被袭击了?”五条悟停住动作。
一边简单锻炼身体的家入硝子放下哑铃:“需要赶过去救人吗?”
五条悟掏出手机拨打给了新安排的护卫。
狗卷家,护卫接到五条悟的电话,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而祐介抱着润喉的蜂蜜水,和狗卷棘以及虎杖悠仁乖巧跪坐在客厅。
狗卷幸次看着三个孩子乖巧认错的模样,责怪的话全部堵在嘴里说不出来半句。
这几个孩子最大的棘才四岁半,祐介再聪明,也缺少经历历练,悠仁就更别说了,连咒力和术式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明白,实在不能怪他们。
祐介有些丧气的举牌:〈小黑,没有了。〉
他才养了一天,小黑就坏了。
“祐介……”狗卷幸次虽然不忍心,但不得不逼着自己和祐介讲清楚利弊,“还好棘和悠仁今天离你比较远,否则他们也会和小黑……”
说到这里,狗卷幸次心里就是一阵后怕。
祐介手中的杯子砸落在地上,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双眼中带上了恐惧。
他差点,把哥哥和悠仁一起炸掉吗?
“祐介,我们没事。”狗卷棘连忙说。
狗卷幸次叹了口气,抱着祐介和狗卷棘,硬着心肠说:“祐介的术式很特殊,所以,除非使用术式,否则尽量不要说话可以吗?”
咒言师的人生大多如此,谁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究竟是诅咒还是交流。
祐介委屈又害怕,明明他没有想使用术式,却依然不受控制的达成了术式效果,差点伤害到哥哥和悠仁。
他窝在狗卷幸次怀里用力点头。
【以后不说话了。】
虎杖悠仁难受道:“我不该让祐介说话的,是我不好。”
狗卷幸次无奈,悠仁这孩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更不该被牵连进来。
“不怪悠仁,我知道悠仁也不想伤害祐介的。”
他把虎杖悠仁的书包收拾好递给他:“今天的事情,悠仁能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可以吗?对祐介会有危险的。”
虎杖悠仁抱着书包认真点头:“我知道,我和祐介是朋友,我一定会好好保密,保护祐介的!”
狗卷幸次摸了摸他的头:“叔叔相信悠仁可以做到,去幼稚园上学吧悠仁。”
虎杖悠仁抹掉眼角的泪珠,抓着祐介的爪子,认真地说:“祐介,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先走了。”
祐介蹭了蹭柔软的脸,尾巴轻晃,目送悠仁离开,心情十分愉悦,原来朋友也是太宰,真好。
“祐介少爷的情报是绝密,那么小的孩子不一定能保住秘密。”拿着太刀的护卫身上杀气若隐若现。
狗卷幸次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看向虎杖悠仁背影的视线:
“悠仁是好孩子,不会乱说,何况就算说出去,三四岁小孩子说出来的话,没几个人会相信的。”
护卫没有说话,杀意不减。
狗卷幸次心里有些焦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场气氛紧绷起来,祐介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狗卷幸次紧绷的身体,隐约有些不安,警惕地盯着护卫。
“嘛,到此为止,那些老橘子不会连个三岁的非术师小孩子都怕吧。”突然,五条悟轻松愉悦的声线打破了沉默。
狗卷幸次猛地松了口气,脸上带上了轻松的笑意:“悟,夏油同学,你们来了。”
“老子听说录下了十万伏特,用最快速度赶过来的耶,录像在哪里,拿来看看。”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说。
夏油杰温润一笑:“我不太放心祐介的情况,打扰了。”
狗卷幸次连忙道:“不打扰不打扰,有空多来,刚好千惠子准备的蛋糕还没有来得及送,我去给你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