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马葬父。”

秦知期盯着对方那张情绪饱满的脸,若有所思。

宋星糖没什么反应,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沈昭予面上不显,心里却犯嘀咕。

按江行所言,这故事编得俗套又没新意,不如省去这一段,毕竟撒的谎越少,破绽也就越少。就说他原有些家底,如今孤身一人毫无牵挂,想要成家,但钱又不够娶妻生子,所以才动了入赘的念头。

可沈昭予却觉得,能去做入赘这事的,应该是些急于用钱、短时间内凑不齐钱天就要塌了的人。他若还有些家底,那就证明还有周转的余地,既有余地,又何至于受“卖身入赘”的屈辱呢?

然而他认为合理的,旁人也一定这么认为吗?显然不是。

花厅中那群人就不以此为耻,可悲的是,那些人是情真意切地认为,宋氏赘婿这个名头能给他们脸上添光,他们并无生计上的困苦,只是想来做赘婿。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一会,秦知期最先出声,只交代下人不可怠慢客人,便快步离开。

看样子也不知信没信他这套说辞。

沈昭予讨厌这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感觉,他心底隐隐生出暴躁,不耐烦地想,若是露馅便正好,他正好不想继续待。

“鱼鱼!”

鱼什么?什么鱼?

沈昭予眨了下眼,没吭声。

只见宋星糖伸手摸向她自己的衣襟,非礼勿视,沈昭予蓦地扭开头去。

宋星糖摸啊摸,从胸口摸到腰侧,最后从腰带上扯下钱袋子,从里头掏出一块银锭,“啪”地一声,拍在沈昭予面前。

沈昭予错愕回眸。

宋星糖眉眼弯弯,笑得很甜,“再买一匹吧,我喜欢看你骑马。”

“……”

等到日落,秦知期再回到房间,便见那位赵公子仍坐在原处,直愣愣地对着桌子发呆。

顺着视线望去,是一排闪亮的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