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回家

回忆结束，听完这些的蝙蝠侠首先被关键词“双面人"触动了雷达，他表示自己马上就去阿卡姆看看双面人要搞什么事。至于那个男孩一一

听起来是个好孩子，至少有正确的是非观。“你来安排。"他披风一振，着急离开。

反正詹姆斯·戈登和布鲁斯·韦恩明面上交情不错。“哎～"戈登收回手，还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学校。真是雷厉风行。卖力伸个懒腰,洗杯子，关灯，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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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阿卡姆精神病院，普通区一片寂静。漆黑的身影走入关押特殊病人的区域，这里同样熄着灯，却不时有奇怪的声响。

蝙蝠侠一路大步走过，宽大的披风在空中划过利落的弧度，目不斜视，对两边因察觉他到来而躁动的欢呼、咒骂置若罔闻，停在一间病房外。顶上铭牌写着：【哈维·登特】

面具遮掩下，他神色不明,隔着厚重的金属门，站立。门内，垂头静坐的人仿佛感应到来客，蓦然抬头，月光透过金属栅栏的小窗，照亮了他的面孔。

一半俊美似天神，一半狰狞如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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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蝙蝠洞，男人脱下一身漆黑伪装，变回布鲁斯·韦恩。阿尔弗雷德接过装备，整理放置好后，端来准备好的点心，让他补充能量。“谢谢。"布鲁斯坐下来，拿起一块，边吃边说，“今天状态出奇的好，到现在也一点不累。”

白天去公司和卢修斯商量事情、处理公务，晚上去警察局找詹姆斯·戈登，再去巡逻，最后去阿卡姆质问“双面人"，非常忙碌的一天。……“布鲁斯·韦恩吃东西的动作停下了。照理说这样一天行程下来，自己应该精神和□口都很疲惫才对，可是现在…口口虽然疲惫但没有到极限，精神更是神采奕奕。1这不对劲。

他三两下吃完手里的三明治，来到医疗室。“老爷？"阿尔弗雷德疑惑地看向他。

“有点不对。"布鲁斯打开了仪器，扫描全身。没有异常。

他用机器和魔法道具检查了身体内外，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难道只是错觉？"布鲁斯走来走去，捏了捏鼻子，开始仔细回想。一切与往常无异，除了一一薇薇安做的小甜饼。“阿福，薇薇安的小甜饼还有剩吗？"布鲁斯看向阿尔弗雷德。“没有了，有什么问题吗？"阿尔弗雷德很不解，“您在怀疑什么？”“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布鲁斯问他，“你今天感觉怎么样，累吗？”“还好，一如既往。"阿福的日常便是如此，虽然事务繁杂，但他也不是机器人，会在间隙停下了休息。

加上锻炼保养得宜，即使到了深夜，也可以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他没有察觉异常。

布鲁斯推着阿福也去检查一遍。

如常。

“好吧，"布鲁斯按下怀疑，也松了口气，“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阿福无奈地轻轻摇头，“恕我直言，您可不要让薇薇安小姐知道您怀疑她。”

孩子好不容易勤快起来，还给家人做点心。“她会伤心的。”

“我可不会帮您哄。”

布鲁斯无辜地举手，“我不是怀疑薇薇安，我只是担心她会无意中泄露力量，自己都没有察觉，甚至无法控制。“那种情况，薇薇安和他人都可能受到伤害。

“当然，当然，您的理由非常正当。”

“咚。"满满一杯牛奶放在桌上。

“辛苦一天，多补充钙质，请您务必喝完。"阿尔弗雷德垂着眼睛，一脸淡定，平静地表示，“而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年人，要去休息了。”然后转身就走。

“诶~阿福……“布鲁斯睁大眼睛看看牛奶，又看向马上离去的阿福，有些不情愿。

“啊对了。"阿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布鲁斯堪称谄媚地微笑，“牛奶一一"大晚上的就不必了吧？“您喝完记得把杯子放水槽，我明天再洗。“说完，阿福快步离开。……“布鲁斯无奈回身，嘴角下落，像看仇人似得盯着那杯牛奶，半响，仰头灌下。

果然隔代亲吗？老人更疼孙辈。

这个家还有没有我的位置了？

我才是一家之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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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宅，布鲁斯走进四楼右侧的一间卧室。他动作放轻，尽量安静地打开房门，走到床边，掀开一小片床幔。隐隐月光下，他的女儿，薇薇安·韦恩，睡得很熟。睡姿大大咧咧，一半手脚都露在薄被外面，白嫩嫩藕节似的。7月的哥谭，白日闷热，但郊区离海近，深夜仍有些许凉意。他轻柔地提拉被子，盖好。

这时候，他倒是庆幸她强于常人的体魄，从小到大没有生过病、受过伤。粉嘟嘟的小脸蛋恬静、安然，放松状态下嘴巴自然地略微上努。微卷的白发松散披在枕头上，即使是在夜里，仿佛光源本身，漾着银色微光。

真像个小天使。

也像月之精魄凝成的精灵。

布鲁斯静静看着，嘴角不自觉翘起。

他想起不久前双面人得知自己的计划还未实施就泄密后，并未发怒，只是付之一笑，扯动的毁容那面恍如被地狱之火灼烧过。他的目光邪恶无比，扯动嘴角，声音嘶哑低沉，挟着深渊地底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