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让一个好人受到伤害。”张岚挥手,木人侍卫要锁王川。
王川收起摊位,“走,我不会跑。”。
王川觉得不可思议,那内丹怎么就暗淡了?
谁用过了?
这也不是瘴眼法?
不可能?
谁在做局?
怎么可能?
瞬间抽离内丹灵液,有这种功法?
能让这炼气期的瘦子掌握?
张岚略带厌恶的对瘦子道,“你也跟上,走吧,回公所。”
那瘦子退缩,“大人,赔给我内丹,就行了,公所,我不用去了吧。”
张岚乐了,“走吧,说说被骗经过,我要登记上报。”
三人来到公所。
公所很简单,毕竟很少有人来这里。
张岚也是第一次来。
分前后两进,前面大厅,有条案,左右有太师椅,靠墙放着水火棍、烙铁之类的刑具,类似衙门大堂。
木栅栏隔开,后面就是三个单间牢房。
张岚坐到条案后,先对王川道,“按大晋修士管理办法,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看到后面牢房了吗?待够三个月,永远不得再次踏入青木镇。第二,找人保释,缴纳保释金3000灵石,永远不得再次踏入青木镇。”
王川想了想,拿出项家的牌子,“麻烦您,把这个交给北街项老大。”
既没有找慕容星,也不能叫邓馆主,主打一个不好意思。
张岚接过牌子,认识,这是项家供奉持有的令牌,若有所思,把牌子递给木人侍卫,侍卫转身出去。
旁边的瘦子,还在幻想无数灵石,假一赔十呀,最起码不得3000灵石,够去翠红楼快活了。
张岚啪一拍惊堂木,冷漠地道,“刘三,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偷梁换柱,把一颗饱满的内丹变成黯淡无光的?”
王川方才还在腹诽张岚,张家弟子,不如慕容家。
却不料,在公所,这张岚语出惊人。
“大人,我冤枉呀。”刘三咣当一声跪倒,随手指王川,“明明是他,偷梁换柱,请大人替我做主!”
张岚冷笑,“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双手发出法诀,两边木人侍卫上来就摁倒了刘三,两位木人侍卫各拿一根水火棍,对着刘三噼里啪啦,一顿好打。
这水火棍,封禁灵力,刘三被打得嗷嗷嚎叫,却嘴硬不服“我不服,凭什么打我,不打他,你们官商勾结。”
“把他关进去。”张岚吩咐木人侍卫,“让你嘴硬,等会就说实话了。”
过来两个木人侍卫,一左一右,抓住瘦子的手臂,扔进后面的牢房。
张岚请王川落座,木人侍卫上茗茶,两人随意聊天,几口茶的功夫,项老大咚咚咚跑了进来,人没进来,声音震的公所屋顶,瓦片颤抖,“贤侄,受苦了!”
进来就看到,王川和张岚如沐春风,谈笑风生。
“张岚,怎么回事?”项老大问。
张岚说明了事情经过,项老大走到牢房门口,“你小子,不服?”
“你们官官相卫,不得好死。”我要去石头城告状。
项老大哈哈大笑。
“刘三,你知道为什么偌大的早市,山货市场,没有任何人敢作奸犯科吗?”张岚摇摇头,他不给刘三回答的机会,反倒好像是在王川解释,“因为这里是修真界,不是凡间,有的是高明的手段,戳穿骗人的把戏。
任你魔焰嚣张,自有道法消焰。
这位项伯,会圆光朔源术,可以回溯,你们买卖内丹的那一刻。”
至此,刘三才面如土色。
张岚摇摇头,也不用施法了,刘三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王川连连道谢。
项老大把牌子递给王川,“你看,我大老远跑过来,出了一身水,一头汗,帮你这么大的忙,要不是我,你就要被赶出青木镇了。怎么回报呢?”
张岚听了直摇头,趁机走出公所,眼不见不羡慕,耳不听不嫉妒呀。
王川慢吞吞收起牌子,“您老说,上刀山,下火海,那是不行的,不要太难,我马上回报。”
张岚觉得有趣,这还是那个一脸严肃的项老大吗?
“也不为难你,”项老大端起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