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他太坏,自顾自要她还债,往她心里越钻越深,又肆意妄为,再若无其事撤走。
裴京聿揽过她的膝弯,单手把她公主抱起来。另一只手扯过他的外套,给她搭在肩上,拢了拢前襟。她的骨架小又轻,腾空的时候往他胸膛靠。两人跨过大半个卧室。
姜嘉茉被他放到床上,妥帖安置。
他指腹从下往上,摩挲她唇瓣上,他吻的地方。男人指节酥痒,恨不得狠狠碾过:“在这儿安心睡。”姜嘉茉躺下,嗅到他外套上的木樨气息。
她有点上瘾,把脸上去,贴着蹭了蹭。
裴京聿扣好衣服,捏她垂落的手,去探究她的杰作。名贵西裤,裁剪锋锐妥帖。
可是被她沾湿,像雨露洗礼。
男人眸光黑沉,扯了下唇:“懒得换了,反正你的,就当护身符。”姜嘉茉想要缩回手。
她心底一震,睫毛乱颤,不敢看他。
“别躲啊。"裴京聿桎梏着她的手腕:“告个别。”男人有点恣睢放荡的笑了。
因为在笑,他衬衣绷出的肌理纹路很性感:“它真想被你泡一次。”姜嘉茉听′懂了。
她一缩脖颈,像个没出息的鸵鸟埋进砂砾。裴京聿像之前的每一次,冲她飞吻了下:“真还清了,债主很满意,你也无需耿耿于怀。”
他的唇有海水的凉和涩。
“明天有私人飞机,载你去开幕式。”
男人漆黑冷倦的眉眼,长久地停滞在房间里“晚安。”他修长手指撑在缝隙处。
他挂点笑望向她,像等她入眠。
良久,裴京聿打开后门,走近拿着警棍和黑伞的保镖和秘书之中,被他们簇拥着离开。
门咔哒阖上了。
他的一生,周遭谋臣帷幄,猛将干戈。楼台鼎鼎,剑履山河。她想做月亮。
无论何处,都清洁悬在天空,照亮他的一轮弯月,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可她涩然的身体留不住他,吻也留不住。
床单上只有一种干净的柏叶淡香。
可能裴京聿,并没有睡过这里。
枕头没有他的味道。
根本没办法缓解,她心尖缺了他一块的痕痒感。她把男人的外套,抱在怀里。
姜嘉茉把脸埋进去,眼泪濡湿了衣服。
那人凛冽沉晦的木樨更加浓烈,像是安抚情绪的猫薄荷。姜嘉茉只要想着。
那人还在海浪里,陪权贵们遨游,心里又怎么安定。她实在太过疲惫,短暂地闭眼休憩以后。
迷迷糊糊的。
她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一定是裴京聿回来了。”
姜嘉茉心弦被拨弄,带着这种想法,从床上下来。大脑供血不足,带来短暂眩晕感。
她纤细的双腿,被他玩到几乎站不稳。
雪白的脚掌经过的地面,带着一点湿,颤颤而落。她散乱的黑发像绸缎一样滑,披上他的外套,踩着地毯往外走。姜嘉茉打开门,垂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