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元常公素来沉稳,今日却也有些踌躇了。莫非兄台心中已有计较,只是不便明言?”
“莫不是…因为先前策反刘封之计不成,反为他人做嫁衣,这才如此不打算言语…”
这话重点就很明显了。
为他人做了嫁衣,不就说是自己帮了刘备嘛!
要是别人说这话倒是罢了,吴质说这话…定然是意有所指。
不过钟繇可不会自投罗网,只当听不懂就是。
当下摇了摇头,神色依旧平静:“大司马说的哪里话,钟某不过一介书生,岂敢妄言国事?再说前头计策不成,已然心头羞愧,今日没有万全之策,又如何开口?”
“至于用计之能,更不及大司马十之有一,大司马都不说话,在下又如何能行?”
吴质听钟繇还击犀利,却透出一丝无奈:“元常公何必明知故问?陛下今日之怒,非同小可。我等若贸然进言,只怕适得其反。不如静观其变,待陛下心绪平复,再作打算。”
钟繇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天下大势,非一朝一夕可定。陛下急于求成,恐非良策。我等身为臣子,当以社稷为重,不可因一时之利而误了长远之计。”
说话之间,真也是滴水不漏,俨然一心向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