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吴质是自己独自来的。
…
钟繇府上。
深秋的寒意已悄然笼罩了这座府邸。
吴质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快步穿过钟府的回廊。
廊外梧桐叶落,簌簌作响,更添几分萧瑟。
“大司马来了。“钟繇正在案前挥毫,见吴质进来,只是略一颔首。案上摆着一封密信,墨迹未干。
吴质瞥见信上“刘备“二字,眉头微皱:“元常兄可是在写奏章?“
钟繇搁下笔,将密信推至吴质面前:“正与陛下要说刘备迁都之事,刘备在长安大兴土木,修筑宫室,已定都。”
钟繇起身踱至窗前,望着庭院中飘落的梧桐叶:“刘备此举,意在北方。若让他站稳脚跟,天下大势不可逆。”
吴质看钟繇一脸正气,心道这厮真是能装腔作势。
要不是自己查了些端倪出来,只怕真以为他是个忠心之人。
顿了顿,却道:“陛下已知此事,元常也不必写信去了。”
说着又道:“刘备迁都长安,无非是想效仿高祖故事,我已命人密切监视长安动向。只是.”
吴质顿了顿,接着道:“只是陛下近日身体欠安,事情也不能皆说了,以免刺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