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掉头就走。
纪昙也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但是他要找周医生好好讨论他在生什么气。
“让你出来散散心,你又不高兴?”周文柏挑眉看向姗姗来迟的周赦,“不是说律所有事,来不了吗?”
周赦反问,“不是你特意把我和纪云薪约到一起,让我作伐子吗?”
被说穿的周文柏也不否认,“确实。”
“他有点把你当同类的意思。”周文柏隐隐感觉到。
周赦没体会出来,换了个话题,“你一个人?”
周文柏唇边弧度弯起,甜蜜的苦恼,“情侣间你追我赶的小游戏。”
“伴侣年纪小就是这样,总是你需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和精力陪他玩。”
周赦解不了。
“所以你跑到这里躲懒?”周赦淡淡问道。
周文柏调整姿势靠在墙上,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当然你也要解我年纪大了,连做三场介入手术,精力实在有些吃不消。”
周赦说:“你可以换个时间。”
“他的体力看起来还不如熬了一个大夜的你。”毕竟吹吹风就烧了三天,身体实在有些弱。估计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很有可能短时间内没好好休息会又再病倒。
周文柏讳莫如深地摇头,“他身体还行,发烧是情绪病。”
周赦头一次听这词,很新鲜。
周文柏言简意赅,“他情绪波动起伏过大就容易发烧。”
所以他那天把纪昙送去学校接过来就发烧是?
周赦掀起眼皮,“你是说他发烧是被我吓的?”
周文柏见周赦不太好看的脸色,微笑:“我可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