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尴尬了。
想在眼前的干净整洁的砖石地板上朝着西北方向挖个很长很长的地道, 然后自己钻到地道里直接跑回咸阳。
好在姜珂和蒙武是两位老好人,没有重点放大他的尴尬, 而是自谈自的, 蒙武问道:“这?位叫做信的……额,小童, 可是你哪位友人家的孩子?”
姜珂摇头:“我并未去过淮阴,也?没有居住在淮阴的友人, 还不都是因为?我那个和蔼可亲的先生。”
她说完这?句话后,殿中?众人都对?她的话很疑惑, 就连一旁布菜倒酒的宫婢都分出了一分心思, 试图竖起耳朵偷听。
可惜宫婢的看热闹心理?注定是无法被满足了,姜珂抬手, 示意殿中?的宫婢乐师们全部都离开?,只留下李蒙二人,然后做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姜珂:“蒙将?军,李将?军, 咱们能在这?战场之上出生入死, 最后活着坐在这?章华宫中?饮酒谈天,既然如?此, 那也?能算是一番机缘。”
二人闻言,接连点头,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遂相与为?友。
毅/恬/萍:好好好,莫名其妙就降辈分了。
同时二人心中?又愈发好奇起来那个叫做信的小男孩和鬼谷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
姜珂将?心中?早就编好的答案:“前些日子,我在沛县时,鬼谷先生终于想起来了我这?位许久未见的弟子,然后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我原以为?他写信是因为?想念我了。”
蒙武忍不住问道:“实际上呢?”
姜珂再?次故弄玄虚,吊足了胃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