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趁此机会,摸清十三世家的实力!你们快走,否则便来不及了!”
众人心中一惊,急忙匆匆离去。
温无虞来到自己的摊位前,收拾一番,目光落在其中一份卷宗上,这份卷宗上记录的异常,来自阴山,是关于陈实的异常。
她没有作声,将这份卷宗收起,匆匆离去。
杨弼来到玉霄天,参拜十三位老祖宗,沉声道:“列位老祖,我已经寻到绝望坡来客,锁定其中一人。此人,必为绝望坡中得到先天道胎之人。若可擒下他,可得知绝望坡的一切,甚至绝望坡的功法绝学。”
此言一出,十三位老祖宗尽皆动容。
翟家老祖宗翟钟鸣急忙道:“你如何寻到他的?”
杨弼沉声道:“我观测到各地的天听者的动向,从天听使徒监控到执事再到尊者、尊王、尊主,终于找到他们的首脑。所有天听者,都是向此人负责。绝望坡的人虽然行踪诡秘,但只要用心,找到他并不难。”
夏家老祖宗夏公谨问道:“你如何得知,此人必是先天道胎的拥有者?”
杨弼道:“当年前往新乡县,收割先天道胎的绝望坡弟子,共有三人。我曾经在仙都逼出温无虞,又在阳间见过庄无咎,此二人皆没有得到先天道胎。那么,得到道胎的人,只剩下当年前往新乡县的第三人。此人就是钟无妄。张悠亦见过此人。”
一众老祖宗纷纷点头。
“趁他落单,可以诛之。”
杨弼不紧不慢道,“此人得到先天道胎必是绝望坡的大师兄。他事事顺心,无不如意。长此以往,必骄必躁。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知道我要杀他,反而不会逃走,故意给我杀他的机会,以验证自己所学。他很想证明,他的本事不是靠先天道胎,而是他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因此,弟子肯请诸位老祖宗,亲自出手,诛杀此人!”十三世家老祖宗各自对视一眼,费家老祖宗费子冲起身,呵呵笑道:“你们不愿意欺负小辈,那么就由我来做这个坏人。我去杀他吧。”
杨弼道:“除了费祖之外,弟子还想请顾祖、严祖,也一并出手。”
费子冲微微皱眉,不悦道:“你担心我不是钟无妄对手?”
他有仙家气象,喜则晴空万里,怒则雷霆顿生,情绪可以干扰现世,着实恐怖。
杨弼不卑不亢道:“弟子并非怀疑费祖实力,而是力求稳妥……”
费子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杨弼面色如常,向严家老祖宗严维中和顾家老祖宗顾仝拜道:“请严祖、顾祖一同下界。”
严维中和顾仝相视一笑,各自起身。
严维中道:“老费知道我们也下去,必会暴跳如雷。”
顾仝笑道:“杨弼料敌从宽,固然是好,只是没有顾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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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二人还是离开界上界。
杨弼舒了口气心道:“三位老祖宗就算是先天道胎,也注定陨落!”
他谁的脸面都不给,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利用手中的资源,铲除对手的有生力量!
他离开玉霄天,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陈兄,这个时代,没有个人伟力!”
天黑之后的第十七天,山君峰在胡菲菲、陈棠等人的率领下,逐渐步入正轨。他们率领新乡县的民众开垦农田,种植庄稼。
人们在官府的带领下开辟菜地,盖起猪圈、牛棚,又养殖鸡鸭鹅等家禽,尽量先满足自身的需求。不过人们的屋舍一时间难以建起来,还有纺织,采盐,学堂,集市,铁匠铺,裁缝铺等等,也都百废待兴。
尽管胡菲菲、陈棠等人夜以继日的操忙,但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亲自插手。
陈棠甚至觉得,一县之事,竟比一国之事还要繁多。
正在这时,山脚下传来喧哗声,很是热闹,陈棠急忙元神出窍,元神俯身看去,只见天池国的诸多鬼神浩浩荡荡来到山君峰,这些鬼神还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小夜叉、牛头小鬼和马面小鬼。
为首的鬼神是个猿猴般的老者,个头不高,自称雷猿族长雷渠,奉天池国主之命,率领工匠前来相助。
“在下陈棠,雷族长……”
陈棠刚说出这话,雷渠脸色顿变,急忙躬身下拜,道:“原来是太上皇!恕老臣眼拙,未能认出太上皇!恕罪,恕罪!”
陈棠沉默片刻,无奈道:“不知者无罪,道兄无须客气。”
他能看得出来,这只老白猿的修为实力高深莫测,只怕比他也不遑多让。这样的强者称他为太上皇,让他道心不安。
“呱唧呱唧!”几个小夜叉手里拿着图纸,正在和新乡县的工匠讨论如何修建学堂。双方语言不通,吵得面红耳赤。
还有几只牛头小鬼在与胡菲菲等人讨论工钱的事,有些马面小鬼已经劳动起来,去修建房屋,被小牛头叫回来,面色严肃的商议工钱和是否管饭。
更多的牛头马面和小夜叉忙碌开来,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八条手臂的千织族叮叮当当的打铁,锻造农具,制造兵器,火魈族则脑袋上顶着丹炉,头顶冒出火焰,帮几个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