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品楼定了位子,今天我做东,有空的都来啊!”
“好!”
...
三品楼,天海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淮看着武会众人,便想借着酒劲抒抒胸臆,
“各位武会前辈,虽然今天这场切磋的结果皆大欢喜,可诸位前辈中有些人的做法却实在是有些优柔。
都说年龄有大小,见识无长短,有些事我觉得各位前辈不一定有我这个年轻人看得明白。”
秦淮起身,拿起一块圆饼对着在场众人讲道,悠悠说道,
“都说南拳北腿,南拳北腿,可拳有南北,国有南北吗?
这天下之大,又何止南北?
勉强求全,等于固步自封。
在你们眼中,这块饼是一个武林,可对我来讲,这是一个世界。
如今正值国家危难之际,我辈武人练这一身功夫是为了啥?
往大了说,让洋人滚出神州,保境安民;往小了说不也就是为了一家老小,能过个好日子吗?
不管是南拳北传还是北武南传,我们又何必分得那么清呢?
能布武天下,造福人民,不好吗?”
“说得好!”白发老者看着眼前的后辈,甚是有些宽慰。
李炳武眼角也有些湿润,重重饮下杯中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