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都视为不祥。
需要送到庵堂度化的理由便更有说服力了。
知虞:“不是……”
她想要直接说出。
可话到嘴边,想起他如今的身体状况。
她想着上回连四岁的阿玄都能他气吐血,他这般不稳定,是不是忌讳着大悲大喜?
她顿了顿,想也不急这一时,等她晚些时候问问老大夫想必更为妥帖。
沈欲是巴不想要让阿宝落实了公主名分,不亏待了阿宝,也好留住她这母亲。
而知虞则也因为阿宝的确本该就是公主,对他所做的安排也都觉合合理。
两虽然思路不在一条线上,但对这件事却是统一的,那便是不能再亏待阿宝分毫,还要最好的公主荣耀都给这孩子才是。
沈欲低头发觉她似乎怀有心事,等从殿走出来后,便让白寂前的事重新捡起来查查。
宋家,以及那小小桃源村的一切。
找到她以后,便也可以倒着摸查,一直追寻到她来京城以前的所有路线。
他怕她在外面受了委屈不肯说。
原不令底下查,是怕控制不住自的绪,做出令她反感的事。
当下终留住了她,他自也能恢复理智,仔细吩咐底下办事。
白寂应下后,便开始着手安排这件事。
这厢知虞一面带着阿宝在宫缓缓熟悉下来,阿玄每日过来拜见她时的态度格外亲昵,同样也让宫们一直对凤鸾宫存疑的皇后终打消了疑心。
若非自的亲生母亲,二皇子焉能如此孝顺,亲近对方?
且打从小公主接回宫后,不仅皇后的病好了,开始频繁露面,小皇子也变有气儿多了点。
私底下许多都偷偷传这小公主当真是福星呢。
宫还有一大皇子,知虞后来也渐渐打听过了他的事。
她召见过对方一回,可那孩子实在是胆小很。
战战兢兢地拜见过知虞后,知虞连声安抚,令他怕。
他既是被用来替阿玄挡命格的,论是单纯的迷信还是旁的,知虞都不由怜惜他许多。
“喜欢皇宫吗?若不喜欢,我便劝说陛下送离开……”
大皇子连忙摇头,“还请皇后娘娘容我栖身之所,我……我若出了,也许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知虞见他可怜,也只好轻声道:“那好。”
接着便赠了一只荷包给他。
“这些年,只怕辛苦了。”
大皇子很是吃惊地接住了那只荷包。
这可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他知晓小公主和小皇子都各有一。
但却不敢相信剩下的一竟然是给他的。
他受宠若惊,说话便更是磕磕绊绊。
末了知虞柔声对他的内侍叮嘱,好好照顾大皇子,那内侍立马机灵地答应下来。
等大皇子走后,知虞坐在原地都好似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宫什么都安排好了,甚至这些年沈欲令以她名义做的那些好事,都生生地让她什么都没做,一回来变成了爱戴的“贤后”。
等她终稍稍适应了一些时,恰好这时底下宫告诉她,知虞回来后打听的老大夫终带着徒弟从外面采药回宫来了。
知虞听了这消息,便忙不迭往太医院中找对方。
隔了四年后,老大夫与她再度相见,不由长叹了口气。
“他的执念果真很深呐……”
知虞一见到老大夫,便立马要跪谢他,可却被老大夫立马搀扶着臂膀阻止。
“您现在贵为皇后,万万不可对老臣此大礼。”
知虞道:“您是恩,在恩面前,并没有什么主臣之分……”
老大夫奈地叹了口气,见她眼神仍是淳朴,出一圈后竟也并未被世俗所污,不由感到难。
两叙旧时,他与知虞说了些沈欲这些年身上发生过的事。
他是如何发了疯一般到处找,是如何自暴自弃,在一阵时日生出过癔症,二皇子保护的过了度。
“有一日夜,我循着地上的血迹进入寝殿,便瞧见陛下眼角处流出了血……也许是他在殿撞到了头,也许是心病过重,总之,他那时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是面目可怖……”
就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明明属幽冥黄泉,却偏偏要尸走肉般活在间。
他不肯治,也不肯看。
只等天一亮,擦了脸能如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