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用盆接” 傻柱笑了笑,说道:“外面下大雨,屋里下中雨,呵呵”。 李学武也跟着笑了笑,傻柱的心态就是好,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似的,整天嘻嘻哈哈的。 “还成,大梁啥的都不用打,盖起来也快” 窦师傅扔了手里的烟头,对着傻柱和李学武解释道:“一周吧,一周差不多,我铆着劲儿给你干,一周后就能装修了”。 说着话又问道:“想装什么样的?跟李处长家那样的?” “对对对” 傻柱笑着道:“就依着那个标准来,反正都是折腾一回,何不奔着好的去”。 李学武瞅了瞅,笑着说道:“钱不够吱声啊”。 说完便往后院换衣服去了。 傻柱对着李学武回了一句也跟着窦师傅往外面走了。 今天是第一天,窦师傅算是加班了,这会儿由着傻柱送了出来,走到大门口了才说道:“可不是区别对待啊,李处长家的装修材料不好掏噔,我能找着的,绝不废话,找不着的,你自己找,再找不着,就得替换了”。 “我明白” 傻柱点头道:“我要是找不到,我就问问李学武,他要是找不到我也不用找了”。 窦师傅没想到傻柱跟李学武关系这么好,笑着点了点头,招呼了一声便走了。 傻柱也不算是打着李学武的旗号干啥,这会儿回了后院看了看拆成废墟的家,咧咧嘴往后院来了。 进了后院儿,正瞧见刘光天往出接水来,傻柱正瞧不上刘海中一家呢,哪里会搭理刘光天,一扭脸儿装没看见,往李学武家去了。 刘光天也是牛脾气,你不搭理我,我还不想搭理你呢,也是装作没看见,拎着水桶往月亮门去了。 他爸现在保卫处蹲笆篱子呢,家里的活儿都得他跟弟弟干,母亲又是个干不了重活儿的,现在也就能做个饭而已。 等他打了水回来,看了李学武那屋一眼,咬着牙回了家。 他现在已经不幻想进保卫处了,就他现在这个家庭背景,在车间不被排挤都算不错的了。 好在他跟车间干了有些时间了,不然还真要受罪。 就现在,好些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鄙视,好像他爸干的那些事儿他也干了似的。 全院儿的水龙头就在中院儿,而且就靠着一大爷家的方向。 每次刘光天去打水都好像上刑场似的,都要在心里背负负担。 一大妈许也是看出他的情绪了,每次见他打水都进屋躲了,没想着激化矛盾,但也没想着主动缓和。 易忠海想的有些想当然了,既然出现了矛盾,就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 不说刘海中遭受的这些处罚,单说刘家赔付的这些个钱,搁谁家能舒服得了。 在医院刘海中是道歉了,可回了院里却是再也没有跟易忠海这边说过话,也没照过面儿。 刘光天现在是刘家的顶梁柱,他不敢恨李学武,但不代表他不埋怨李学武。 早就跟李学武央求着进保卫处,可是一次次地失望,从冬天等到了春天。 如果自己早进了保卫处,出了父亲这个事儿,还不早解决了? 不说父亲多受多少罪吧,至少不用赔这么多钱啊。 ----------------- 人做事没有面面俱到的,就算是李学武也不行。 他已经是尽量在努力维护关系,尽量舒服地活着了。 对家人,对邻居,他能做到的就这么多。 环境和社会是有一定的隐形限制的,你要求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当一个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就会铤而走险。 面对骤然而至的财富时,他的家人也会随之沦陷,这就是金钱的恶毒。 “所有人,集合!” 魏同从副驾驶跳下车,随后满脸严肃地挥手示意队伍集合。 今天从山上带下来几百人,够他忙活的。 早上五点多就出发了,等赶到城西的时候太阳早就出来了。 早饭是在路上吃的,每人两个馒头,比往常要好。 训练场所有在训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没有携带武器,在魏同和带队领导的指挥下站好了队伍。 随后由着这边的干部带领着往刑场最近的观察位置走。 “你一直都是这么狠的嘛?” 李学武就站在车边上,跟分局这边的带队领导站在一起。 沈放也来了,带着治安大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