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宁侯多有照顾,有他在,恐怕…………不会叫宁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说到这里就连黄爽都忍不住有些羡慕嫉妒,周焕在来到扬州城的那天,扬州城的多少读书人都快疯了,一个个都恨不得跪地迎接! 当中当然也包括了黄爽,但是周焕早就对外宣布过了,自己并不怎么会教导学生,所以只有一个弟子,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收什么弟子了,这才彻底的断了黄爽这些士子们的念头………… 毕竟能成为圣人门生,谁不愿意?周焕注定是能够被供进孔庙里的人物,成为他的弟子,还不得跟孔门七十二贤一样名留青史? 黄爽倒是没这么想,但是他也是想跟着周焕学习,周焕这种把儒学参悟透了的人,才会推陈出新的推出自己的理论,所以黄爽想要跟着周焕学习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可惜,人家早早的就打下预防针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收徒了! 黄爽不羡慕贾璟文武双全,不羡慕贾璟年幼成名身居高位,甚至不羡慕贾璟圣卷在身多少才女美女情思卷恋,只唯有这一点,贾璟有个好老师,叫黄爽是羡慕嫉妒! 黄应筠看出了黄爽的心思,不免又是大笑了起来,黄爽有些无奈的看着黄应筠,黄应筠这才缓了口气对黄爽道:“你说的都对,可见是真的在思考了,好,这就好!” 黄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肯定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地方,请您给我指出来罢。” 黄应筠笑着道:“没什么可指出来的,你说的没错,贾家小子不会随便插手扬州城的事情,所以那些今天奔着试探他巴结他去的那些人,算是打空算盘了!” 黄应筠笑道:“你说的没错,周焕这个人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物,最起码的世事绝对研究的很透彻,所以他会阻拦贾家小子,但是这并非主要原因,最后还是要回到他本人身上!” 黄应筠将手中的竹竿放下,拍了拍手准备起身,黄爽连忙上前搀扶,黄应筠走到另一侧看着园子里的风景对黄爽笑道:“要了解贾璟这种人,就要先了解他打过什么仗,你要是知道了他怎么用兵,还会不知道他怎么下棋吗?” 黄爽闻言知道黄应筠是在教导他该怎么和这些人物对弈,故而连忙竖起耳朵听着,黄应筠拿过一边的小瓷碗抓起里面的鱼食往远处扔着,天气冷,鱼都不上食,慢悠悠的游动着过来吃一口吐半口的。 黄应筠一面撒着,一面继续道:“贾璟此人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太上皇…………唉,太宗皇帝还在时,曾邀我参加他老人家的千秋宴,当时我于人群之中看到他大闹宴会气焰嚣张至极!” 黄应筠一面说着一面走着道:“我一时惊讶之下方才打听此人是谁,却正是这贾家小子,听说太宗皇帝当时极其优荣宠爱此人,我还颇为诧异,此人一股子鲁莽蛮横气,分明一耍狠斗气之纨绔,太宗皇帝缘何会喜欢这样的人?” 黄爽闻言也是颇为惊讶,原来贾璟还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时候?不能罢?怎么听祖父说的好像和传闻颇有出入,不实也不能不实成这样啊! 黄应筠说着手中捻着鱼食,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黄爽道:“你要知道,祖父我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一双眼睛,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但是自从我年少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得承认我看走眼了!” 黄爽颇为震惊,黄应筠将手中的鱼食丢到了小青花瓷福字碗中,随手的把碗一起丢到了水中,看着那碗打了个旋儿,滴熘熘的沉到了水底。 黄应筠双手负后道:“这个小子不简单,那时候的我,绝对没料到今天那个毛头小子,会成为名扬天下的宁侯!” 黄爽闻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黄应筠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此人年纪虽小,却心思极重,年幼深沉之人大多稳重踏实,而贾家小子却故意装疯卖傻,分明是城府极深之人!” 黄应筠微微眯着眼睛道:“证明此人心思深沉,城府极深,却又有野心极大!” 黄应筠说着便带着黄爽向亭子外面走去:“因为如此,我才开始关注此人,不管是贾家小子赖以一战成名的三山堡之战也好,还是当初在韩国公府上那有趣的军棋推演也罢,观此人用兵路数,便知此人是何等人也!” 黄应筠继续道:“我观察过很多武将的用兵路数,对付武将,就要去了解他习惯如何用兵,这其中蕴含着他的为人处世,蕴含着他的思想,而贾璟的用兵路数很简单,也很不凡,你有研究过吗?” 黄爽摇了摇头道:“请祖父赐教。”黄应筠双手拢在袖子里道:“一会儿我会叫人把那些描述送到你房里,你要好好研究一番,日后同他打交道必然有用处。” 黄爽躬身称是,黄应筠这才继续道:“贾璟用兵,虽然表面上奇险,喜欢用奇袭险计,但只要细细观察便会发现,贾璟用兵极为踏实沉稳,从不拖泥带水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喜欢隐忍待发,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之前,永远是蛰伏起来甚至是示弱与敌!” “而只要让他抓住了一个致命的弱点,找到了你的失误,那么他就会极其迅勐果断的出击,务必求一击必杀!” 黄爽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汗毛微微炸起,黄应筠叹了口气道:“而且他用兵从不看代价,我军两万人就算全拼光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只要是能让你吃亏,便是胜利,为此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黄应筠看向黄爽道:“所以你说的没错,按着贾璟的性子来说,他不会随便插手扬州府的事情,那只是他认为没有把握,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