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将怀中的头颅笔直的放在了自己胸前,左手往下一拖,以九十度的姿势拖住了那颗脑袋,右手往前一推,推开了面前那扇大门。 他举起右手,在他空无一物的、本该有颗头的边上摆了两下。 只是他,再也听不到面前的人口中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