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烨最重权势,让他如此针对的,只说明一点,上一世或许便八王爷一脉踏着他的尸骨最终上位。
但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最后皇位之争会牵扯到八王爷,温雪杳现如今还有些想不明白。
温雪杳所想到的,宁珩自然也有所觉,不仅如此,他早在温雪杳受伤一事后其实就有了想法。
如今官家嗣单薄,膝皇唯有二皇、七皇与尚且年幼的十三皇三人。
且其中十三皇年弱多病身有残疾,根法继承大统。
若没有新的皇诞生,那余有可继位的便只有二皇与七皇。
但这两人论谁登上皇位,对于宁珩而言都不一件好事。
如若当今官家这一脉嗣尽绝,亦或者新帝德不配位呢?那如今官家唯一的足,远在封的八王爷便有足够的理由拨乱反正。
宁珩捏了捏温雪杳的,“光顾的说你的‘婉婉姐姐’,你方才用过膳了么?”
温雪杳点头,复又摇头,“刚才操心着她,我也没什么胃口。”
“那现在要不要再陪我吃一些?”宁珩问。
“要。”
宁珩比自然牵着人在外间桌前坐,宁十一跑腿让厨房备膳,不一会儿就菜肴摆了满桌。
夏日用膳人就仿佛如蒸浴一般,只消片刻,就满身大汗。
等两人吃完,宁珩屏退一众人,这才温雪杳带到里间,抱着人在美人榻上小憩。
自那日温雪杳发现书房里的暗室后,一直到今时今刻,她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再一次接触暗室。
那间令人法不触震惊的暗室就在步外的书架后,温雪杳没法控制自己不在意,以目光不由自主次飘那处。
宁珩就算想装视而不见都不成,怀里的人像有些不安,次翻转身。
他咬了咬牙,掐着的人的腰她按在怀里不再乱。
“你不舒服咱们便回寝屋休息。”宁珩语气轻柔。
温雪杳知道自己心病在怪,可她又忍不住想自己这般反应实在有些造。
宁珩落在她耳后的呼吸很轻,羽毛般掠阵阵痒意。
她攥了攥,定决心道:“不要,没有不舒服。”
总不可她日后再也不踏进书房。
况且她都慢慢接受宁珩,还怕那些画做什么,非有些......令人红耳赤的东西,又不什么妖魔鬼怪。
“阿珩哥哥,我想进去再看看。”
轻柔的一句,像与过去郑重宣告和解。
宁珩掐着她的巴转过她的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许久。
“阿杳,你不必为我这样......勉强自己。”宁珩垂眸,“若你害怕,那间暗室我可以命人封掉。”
温雪杳双捧住他的脸,抬起眼帘看他,虽然眸有些颤,声音格外坚定认真,“不害怕,我想看。”
良久,宁珩沉默着从榻上坐起身,弯着腰榻边的鞋套上温雪杳的双足。
他一把人抱,牵着人的,十指相扣。
以一种不容许她再反悔逃脱的姿态,人带到那庄严规整的书架前。
清润的声线一反常态的暗哑,他拽了她的,示意道:“阿杳,既然想看就自己打开,我不拦你。”
青年的声音温和,两人依旧牵着,丝毫未松开。
温雪杳用空出的另一只摸书架,随着细微的摩擦声,两人前敞开一条幽静如漩涡般的窄道。
四周寂静,只剩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纠缠交错。
宁珩一眨不眨盯着温雪杳的后脑,程默不声,沉默看她走过整间暗室,然后重新回到她怀里,仰起头,笑弯了眼。
她夸他:“上次没来得及仔细看,阿珩哥哥竟我画得这般好看。”
此时再看那画上少女裸露的雪肤,温雪杳再不会觉得害怕呕,至多有些羞恼,且羞更多。
她的目光落在画中人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肩上,不知想起什么,弯弯的眉眼忽低垂。
指不自觉抚摸过那平整的画皮,美好,没有一丝褶皱。
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不由惋惜露出落寞的情绪。
宁珩察觉她情绪的变化,紧抿的唇忽然了,俯身印在她按着肩膀的背上。
“它也很好看。”
温雪杳愣了,随即奈笑道:“阿珩哥哥,你不用像哄小孩一般哄我,我也......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