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脑袋刚刚沾到枕头的时候,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忙弯腰问下铺的顺子,有没有听到叹息声。 顺子一愣,说没有听到。 难不成我自己也癔症了?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再次躺下,那道声音又一次在我耳畔响起。 “跑!!” 这是一道低沉压抑的嘶吼声,仿佛对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妈的,绝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