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沉静下来,坐在木床上,要幼子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如赵高这般老师再难寻也。尔不要再贪玩成性了,朕在你这般年纪,已经可以背诵《商君书》了。”少年头痛欲裂,却不会形容。 他委屈地看着阿父,但常年的不受重视,以及生母的亡故,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特别疼爱自己的阿父要这么说,要包庇那个让自己脑袋疼痛异常的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