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其实屡见不鲜。 当下江莺莺听到竟然要取‘应急罐头’颈间血,才能让爷爷回来,再在人间弥留一天半天的时候,她犹豫了一霎。 神癫这时赶紧开口道:“一只鸡而已, 难道这鸡还能比你爷爷更重要吗——” 江二爷在旁锁眉沉思着。 莺莺眼中泪水涟涟。 这时,苏午忽然开口,打断了神癫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师刀、师戟是用来隔绝阴阳的,也能用来起卦算卦吗? ‘师卦吉凶科’是这么教你的吗?” 此言一出, 神癫呆了呆, 扭头看向苏午,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呢?” 苏午迈步走近他。 青年明明没有任何要动手的动作,却吓得圆头凸肚的神癫连连后退,赶紧给对方让开了路。 走近供桌,苏午从桌上捡起一对牛角法卦,将之捏在手里,转脸看向神癫,捏着法卦同对方说道:“这两样东西,才是用来占卜吉凶的, 你是个端公, 连这些都不知道, 怎么做端公的?” 神癫闻言臊得满脸通红,说话更加结巴了:“有时候也不一定非非非、非得用这、这个,我在在、在心里起卦了!” “霓裳。 拴住他。” 随手抛下法卦, 一对牛角法卦皆是阳面朝上,角尖分指乾卦、坤卦方位, 大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