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就危险了,是大大的减分项,即使生了孩子的会不会又要二胎三胎?如果她们怀孕了那我是不是又得再重新招人?所有担忧的解决方案似乎呼之欲出:招个男的吧,省事。 我突然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无奈,我们争取了几千年才好不容易换来的‘所谓的’男女平等,又因为子宫这个器官,再次把我们牢牢捆在了原地。 然后有一天,我在做一个女性创业者选题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候选人,梅静。 她让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