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哈哈景泆把门关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哈哈哈) 冯可柔连忙扒住门相外推:“门怎么关上了!?” 小桃也来帮忙,但药房的门是从外边锁的,门栓卡死,任她们怎么推也无用了。 “姑娘,这门已经锁了!” 冯可柔急道:“连个窗户也没有,啊啊啊臭死了!快想办法出去啊!” “姑娘,这门是从外边锁的,里面开不了啊?” 药炉还在烧着,冯可柔没办法,指着地上瓢里的水道:“快把药炉灭了!我受不了了!” 小桃迈去拿起地上的瓢,一把将两个炉子浇灭了,“呲”的两声,只余微弱的火星仍在倔强。 炉子至少终于不再冒烟,冯可柔稍微可以大口喘气,她又看向门,扒着门朝外喊道:“有没有人呐?来开开门啊!泆哥哥?” “救命呐!救-命-啊-谁给我开门啊……嫂嫂?有没有在啊?泆哥哥?” 喊到最后,她嗓子像是在冒火,就开始神志不清瞎喊了。 小桃扶着她坐到地上的蒲团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安慰她道:“姑娘,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很快就会有的,别喊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咳咳,我嗓子都劈了,这外面竟然就没有一个人经过?” 小桃也纳闷:“可能…没有吧。” 当然不会有人回应。 (笨蛋,这儿可是顺安王府,人家是一大家子,你们两个成天闹事的外人,谁会帮你们。) 冯可柔突然觉得很委屈,她终于瘪着嘴又哭了起来,将头埋在小桃胸口:“呜呜要是姑妈在就好了……我…我被欺负了,连门都欺负我!啊啊啊啊啊……” 她哭的越来越大声,泪如雨下,小桃胸口一片的衣服很快就湿了,她拍着冯可柔的背安抚她道:“好了好了姑娘,别哭了,明天就能见到大夫人了。” 冯可柔立马有了指望,她坐正擦了擦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道:“对,姑妈明天就来,我要告诉她,那个林幺初都做了什么!” (我真服了,明明都是你在背地里搞鬼,还要恶人先告状。) 可是她一抬头看着面前关得紧紧的木门,除了日光什么都进不来也出不去,她又嚎啕大哭:“啊——怎么还没有人来啊!臭死我了啊——” …… 她哭了好一会儿,靠在小桃身上睡着了。小桃也闭上眼,二人互相挨着,就着屋内的药气昏昏睡去。 直到靠近傍晚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人猛的惊醒,冯可柔从小桃身上弹开,抬头看向开门的人。 是蒙笛。 冯可柔心中蓦地失望,暗暗道:“我还以为是泆哥哥。” 不过有人开门了总是好的,她坐了这么久,双腿早就麻了,不过小桃还好,还能勉强独自站起来,然后赶紧又弯腰去扶自家姑娘。 “姑娘,慢点。” “哎,哎呀,我腿都麻了。” 冯可柔踉跄着站了起来,蒙笛虽然在心里嘲笑,但还是道:“冯姑娘怎么在这,让我们主公好找。” “泆哥哥找我什么事?”她嗓子哑了,现在说话活像个尖声细气的乌鸦。 “就是看不到姑娘人,所以找啊。姑娘既然无事,那我便去向主公复命了。” 冯可柔自刚才说话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就不愿意再开口,于是小桃替她回道:“多谢蒙大人。” 蒙笛转身出了药房,虽然方才他压根就站在门口没进去,仍然能够闻着这屋里的死味儿。 他边走边回头看了看药房,冯可柔跟小桃已经一溜烟离开了,他也未免惊讶:“主公开的什么药,臭成那样?” 他转念又一想:“治治那冯可柔也好,成天想着怎么害人,衣服上不知道熏的什么香闻得让人头疼。” 到了西房,冯可柔赶紧让小桃打水烧水准备沐浴。 这一路从药房走来,不知多少下人见着冯可柔和小桃面露嫌色,冯可柔羞得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拉着自己的袖口一闻:“咦惹,都薰臭了!小桃,快点快点打水,我要沐浴啊!” 小桃从屋外赶来回话:“已经在放水了,姑娘。” 冯可柔羞得难以见人,将门窗都关严了,一个人在屋内坐立难安,身上如同爬了虱子,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 又片刻,她终于等来小桃在门外呼唤着:“姑娘水好了!” 闻言,她飞鱼似的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