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景南浔把林幺初放了下来。 “你知道他们都在营里偷偷叫我什么吗?” “什么?” “铁面将军。” “铁面将军?是铁面无私的铁面,还是说你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将军?” “大概都有吧,我本来……” (本来一辈子都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没等景南浔说完,林幺初踮起脚,双手捧住这张“冷冰冰”的脸,然后,吻了上去。 她闭上眼,吻住那双嘴唇,那双每天逗她笑、开玩笑、在她面前永远留着笑容的嘴唇。 景南浔的唇很软,吻上去是暖的,林幺初的唇上涂了胭脂,只轻轻一用力,就染红了。 这一刻,景南浔等很久很久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这样的情景...... 林幺初松开,景南浔的唇被吻的红红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但林幺初的手没有松开,她仍然捧着景南浔的脸,情深至极地对他说: “夫君,谢谢你。谢谢你的包容,你的偏爱,你对我做的一切一切。你不用把我保护在一个温柔的环境里,你也不用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你不用把自己的任何一个样子隐藏起来,我喜欢你,就喜欢每一个样子的你,无论你是‘铁面将军’还是三岁的小孩儿,我都喜欢,一辈子都喜欢。你的王妃,此生都是你的人。” 景南浔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一字一句倾诉着对他的爱意,无比真诚。阳光斜斜地洒下来,照在两人脸上,照的人滚烫烫的,似要把体内的一切热量都迸发出来。 这个时候,的确最容易让人冲动了,像醉了酒的少女,一冲动揽下整片残阳,大言不惭地立誓:我爱你,到永远。 他也用手抱住林幺初的头,然后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这一刻,人生美满的一刻。他闭上眼,多么希望时间停滞。 但如果这便是永远...... 他不敢继续想。 两人大概吻了很久吧,吻到王管事的哀嚎声都停下来了,两人才分开。 “你不用说谢谢,一辈子都不需要说,我永远不会接受。” 他又紧接着道:“你也不用垫脚,我弯腰就好了。” 林幺初的唇被吻得发麻。 “嗯。” 景南浔又一次伸出手,这次,林幺初牵了上去。 两个人手牵手,朝马场走去。 蒙笛已经把那匹白马牵到马场了。马场很大,足够足够大,一旁的马厩里拴着两匹马,一黑一白,黑色的是景南浔的黑刺客,白色的是景南浔特地为林幺初准备的。 林幺初走到黑刺客面前摸了摸马背,黑刺客好像已经认识林幺初了,朝上甩了下马尾巴,还蹬了下后腿。 “这是什么意思?”林幺初问景南浔。 “它喜欢你。” “真的假的?” “蒙笛,过来!” “将军,怎么了?” “你往黑刺客那靠靠。” “啊,算了吧将军,我被踢怕了。” 黑刺客不喜欢蒙笛,每次蒙笛一靠近他就百般抵抗,蒙笛被他踹飞出去过好几次。 林幺初捂嘴一笑,和景南浔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让蒙笛试了。” “好刺客,我知道你喜欢我啦,谢谢你啊!”林幺初用手抚摸着黑刺客的鬃毛,黑刺客还用头轻轻蹭了蹭林幺初。 “嘿这马,怎么还区别对待呢?”蒙笛气不过,暗暗和马较劲。 “呵,黑刺客比你还通人性。”景南浔调侃道。 “那匹白马是你的。”景南浔指着另一个马厩里的白马说道。 “这马真漂亮,通体都是白色,我很喜欢。” 这白马不仅颜色漂亮,体格也合适。 “还是我来取名字吗?” “当然。” 林幺初算是知道了,凡是景南浔送的东西,只要是能取得了名字的,都让林幺初来取。 “嗯。不如让它自己选吧?” “怎么让它自己选?” “我这会儿想了好几个名字,选不出来,不如写在纸上放在它面前,它踩到哪个就取哪个。” “好主意。蒙笛,拿纸笔。” “是,将军。” 不一会儿,蒙笛取了笔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