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

他只是想……

死在弥补的路上罢了。

“哟,我们的小奸细醒了?”有个声音恶劣地说着,他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了起来。

枢木朱雀看见自己眼前是一张典型的帝国人的脸。

“呵,编号种果然是养不熟。真该让特派的家伙好好看看——看看他特许使用机甲的‘天才’是个什么货色。”

枢木朱雀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本人则侧卧在地面上。他尝试忽略头皮上的剧痛,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他正待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房间里似乎没有主光源,只有一盏小台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坐在桌前的男人留着一头中长发,还特意用了发胶抓出了发型。见过那些跳着滑稽舞蹈求偶的天堂鸟吗?大抵就是那种感觉了。好在他长得不赖,否则帝都的贵族小姐们一定会当着他的面嘲笑他。

事实上,杰雷米亚·哥特瓦尔德先生在帝都的异性缘儿向来不好——露水姻缘当然是有的,只可惜每一位女士在感受过他那颇为夸张的性格后,都会一致地选择分手。

杰雷米亚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他低头草草整理了一下,又抬头看向被揪起头发的少年,眼里的厌恶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签字吧。即便你不承认自己是ZERO也没有用,我们已经证据确凿了。”

“ZERO?”枢木朱雀一愣,“不,我想你们误会了什么。我只是想要逃出那片区域并没有和恐怖分子……”

“呵!如果你不是ZERO,你一个刚刚接触机甲的人怎么可能在信修大杀特杀?军部的军械库又怎么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被人入侵?还有这一次——据说,恐怖分子之中有一个帝国语说的特别好、对我们内部的各种制度异常了解的家伙,就是你吧?”丘威尔没有给枢木朱雀解释的机会,他狠狠踩在枢木朱雀的背上,鞋子在伤口上碾了几碾。

“他就交给你审问了——哦对,人别给我弄死了。”杰雷米亚站起身,他十分矜持地把椅子推回了桌子下,“希望在第一声晨钟敲响之后,能听到令我满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