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死格林德沃,救出布莱克,事后,”邓布利多顿了顿,“哈利的性命任你处置。”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邓布利多平静地做着交易,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在对角巷谈一桩普通生意,而交易的只是普通货物,而不是哈利的性命似的,神色中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不可思议与震惊。 “一旦条件达成,哈利·波特会立即丧命……”黑魔王冷冷地说。 “任意一件没达成,交易就作废。”邓布利多补充道,他没有看哈利,蓝眼睛紧紧盯着冰冷的乌黑眸子。 “成交。”黑魔王说。 …… 亚克斯利的藏书室是间方正宽敞的大房间。以中央休息处为轴心,两边靠墙高耸着一列列整齐的书架,顶部一直延展到高高的天花板。 红宝石似的光辉从两边被施了魔法的连排大落地窗投进来,在绣着精致银丝暗纹的沙发上划出几道狭长的橘红色光条。 黑魔王正站在一座雕刻精美的白色大理石壁炉前,旅行斗篷在室内静止的空气里几乎纹丝不动。 “我想跟你谈谈牢不可破咒的事……”我松松地交握着两手,习惯性地转着戒指,慢慢朝他走过去,“我还是觉得……” “如果你识字,就该明白它为什么叫牢不可破,”黑魔王打量着靠墙矗立的壁炉,慢慢说道,“木已成舟。” “但这里面仍旧有回旋余地,” 我照着他的样子,走上前将手搭在光滑冰凉的炉台上,“只要达不成条件之一,咒语就无效,不是吗?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像是被话里的信息触动到,黑魔王慢慢抬起下巴,望着壁炉上方精致的浮雕,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阴影中的侧脸露出难以捉摸的神色。 一边的卡莱尔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继续说着,“……救世主预言本来就很荒谬。预言家都是一群神棍加骗子,预言本身就是个骗局!我以为你很清楚这点。” “当然,”他侧过头望着絮絮叨叨的卡莱尔,轻声说,“但魔法界的预言有难以界定的因果定律,相较于不断猜疑真假,我更喜欢付诸行动……彻底结束它。” “但,哈利……他是……” “幼年失去双亲,无辜的,可怜男孩,”黑魔王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关心波特,不过是因为你只认识他。这样的孩子世界上数不胜数,死于非命的也多得是,不缺这一个……” 黑魔王的话音一顿,他眯起眼,很轻的嗓音像是火焰迸溅的嘶嘶声,“你这么在乎波特,不会是因为弗利蒙·波特吧?”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迷茫地转了圈才想起来这位老同学。 “你还没忘掉跟他花前月下的那会呢?”黑魔王凉凉地说,他望着失神的黑眼睛显然误解了意思,“看来哈利·波特纯属于爱屋及乌了,嗯?” 原本还不觉得,现在这么一捋,前因后果看起来很顺畅地联系在一起,黑魔王霎时有点心塞地抿紧了嘴。 “我看你的癔症是越来越严重了,”我撇撇嘴说,“这跟弗利蒙没有任何关系。一码归一码,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下牢不可破咒的事。” “我很乐意让黑狗曝尸荒林,再亲手杀掉哈利·波特,”黑魔王凉丝丝地说道,在炉台边的石盆里抓起把亮晶晶的飞路粉,“事实上,这听起来更令我热血沸腾了。” “等等,你要去哪?” 我愣了愣,抓住他的袍子问道。 “赛兰特。”黑魔王简洁利落地说道,心里闷得发堵让他没兴致多做科普。 “赛兰特?我不记得……巴黎有这条街?或者区?” “因为它在阿尔巴尼亚。” 他拂开扯着袍子的手说 “你打算就这样不辞而别?” “不辞而别?”他支起手肘搁在壁炉上,略作困惑地问,“所以我现在是在跟悲天悯人的香猪说话吗?” “我的意思是邓布利多他们……好歹留个口信?”我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我们暂时有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我没兴趣跟老头依依惜别,”他说着直起腰,就要径直跨进壁炉里,“托你的福,想到这个画面,我现在浑身不适。” “带上我,你会发现我很有用的!”我抬高声音踊跃自荐。 “除了废耳朵,我没瞧出什么大用,”他拂开扯着袍子的手懒洋洋地说,“而且你的脸太扎眼了。一到那儿,就像跟格林德沃大肆宣扬我们到了一样。” “大张旗鼓难道不是你黑魔王一贯的作风吗,”我抱起手不忿地撇嘴,怀疑是他想撇下我故意找的借口,“你知道我可以自己去的,对吧。” “大张旗鼓是因为我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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