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菲尼亚斯立即闭上了嘴巴,脑袋向后一靠仿佛已经进入了深眠,假如他的打呼声不那么假会更像那么回事。 “校长这么有能耐,”伏地魔勾起嘴角冷笑着说,“还需要我帮?既要管霍格沃茨又要插手魔法部,你现在恐怕比我还要忙吧?” 他这么说就好像我很想擅权似的,以为人人都是他呢,对权势那么热衷。 看她撅嘴的表情,“你还挺不服气?” “也许你下次下命令可以讲得更清楚点?而不是任由食死徒在魔法部和霍格沃茨随心所欲地搅弄。那我就不用这么忙了。” “论随心所欲恐怕这儿没有人能越过你。”伏地魔冷下脸说,“也许你下次有什么不满,可以先让我知道?” “说的好像我提,你就会同意一样!” “你不提,怎么知道我不会同意!” 一声轻轻的咳嗽打断了逐渐剑拔弩张的对峙,“听你们俩讲话真难受,”菲尼亚斯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睁开了一条缝,偷偷俯瞰底下吵架的两人。 “那就请你闭上耳朵。”我没好气地说道。 “哎呀,年轻人火气真大,”菲尼亚斯说,“不过校长你恐怕抓错重点了,我想这位……”菲尼亚斯思索了下该怎么称呼这个令人畏惧的小辈才能不那么丢份子,“你的情夫关注的是自己的家庭地位,而不是那些打着稀奇古怪旗号保护混血麻种的法令……我知道你们法国女人不在意,不过就咱们英国男人而言,朝令夕改,嗯……对外好歹给你男人点面子嘛。” “我是她的丈夫,”伏地魔看了眼卡莱尔恍然大悟后慢慢浮现的嬉笑神色,瞥着菲尼亚斯冷冷地说,“你的话太多了。” 神秘人可不是他们嘴硬心软的校长,菲尼亚斯直觉自己再发一个音就真的会被烧掉,立马能屈能伸地闭上眼睛歪倒在椅子上装起睡。 “据我所知成为亚克斯利家族的一员需要被记入族谱才算数。”长着苍白面孔,留着短短的黑刘海的巫师替菲尼亚斯轻声解释。 所以就理论上来说,他还不是卡莱尔的法定配偶。 “上族谱也就是在墙上多标记个名字,”我对上质询的严肃目光缩了缩脑袋,又憋不住小声嘀咕,“你也没提呀……”还以为这种没意义的事大魔王不会这么在乎的。 不过对面越来越尖锐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非常在意。 “要我说,这些都不重要,”有着长长银卷发的女巫,戴丽丝·德文特温和地建议道,“根据我在圣芒戈多年的经验,美满的夫妻关系最重要的是各方面的和谐。” “什么和谐?”一定是我幻听了,在严肃的校长办公室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建议,这里其实是什么中老年情感咨询所吧! 然而戴丽丝的话竟然得到了许多不再假装睡觉的前任校长们的赞同。 伏地魔盯着卡莱尔惊疑的表情,弯了弯嘴角,故意放声说道,“我们各方面都很和谐。” “各位,”我没什么力道地剜了他一眼,局促又羞恼地高声说,“我知道向现任校长提供建议是各位的职责,但是,这种私,人,问,题,就不用这么积极了吧!” “哦,孩子,”挂在校长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红鼻子胖男巫说,“就你的对象而言,这就不是私人问题。” “和谐的婚姻关系,能解决很多潜在问题。”戴丽丝温和地附和。 “我看咱们以后还是少在办公室碰面。”现在简直尴尬地想跳窗。 “看来这位置还没坐满一天,有人就开始后悔了。”伏地魔食指轻点着办公桌,不嫌事大地调侃。 望着泰然自若的大魔王,我不觉由衷倾佩,能当黑魔王的人果然不一般,这话讲得仿佛被公开处刑的就我一个似的。 那厢到处转悠的伏地魔似乎被柜子上的什么吸引了注意,他伸手取下个装满千纸鹤的玻璃罐专注地打量。 “这是我从布莱克老宅带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在,”我走过去在玻璃罐上弹了下,清脆的“当”从指尖悠悠地扩散。 “怎么?毕竟花了我不少时间,”对上大魔王转过来的视线,我下意识解释道,“扔掉太可惜了。” 伏地魔压下翻涌的复杂心绪,轻声说,“折了这么多还是一样丑确实很有纪念意义。” “其实,你不想说话也可以不说话。”我撇撇嘴不服气地顶道。 他从里边捏出一只展开,白色的绢纸在修长的指间翻飞,还没等我看清过程,优美的纸鹤已经取代原先的四不像停在他掌心了。 这双手真是太神奇了,我品着涌上来的复杂情绪心想,捏起魔杖可以无情地射出一道道杀戮咒,放下魔杖也可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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