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只会感到更得意,若是黑魔王喜欢她的脸,也是荣幸之至,她愿意为他献上一切,更何况有些人想要献还没有机会。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觉察出了一些异常,与那些疯狂迷恋着她美貌的男人不同,黑魔王看起来对她并没有额外的兴趣,只是,有时候在看着她时,会偶尔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好像是……在透过她寻找着什么人的影子一样。 只能说少女的心思,有时候确实敏锐异常。贝拉第一次察觉了卡莉朵拉话里的意思也许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起初她还能自我欺骗,自我麻痹,但是当看到曾祖母遗物里的那张小像时,一切都昭然若揭……原来是因为她有一双长得像她的眼睛。 作为布莱克家的大小姐,纯血世家中如公主般的存在,骄傲如她,怎么能甘心沦为一个替身。这简直是把她的尊严扔在泥里狠狠践踏,这简直比杀了她或者用钻心咒折磨她还要痛苦。 然而时日久了,她又不断自我安慰,替身又如何,照片上的人总归已经死了,但她还活着,她还是独一无二的……这仿佛也没那么不可忍受了。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黑魔王连当替身的机会都没施舍给她。他器重她,更多的还是因为她的能力和忠诚,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越界的心思。 贝拉愣愣地看着对面从照片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时思绪混杂,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紧咬着牙,慢慢转过头望向黑魔王。 黑魔王现在愤怒到恨不得把对面三个都杀了。连过去因为被所有食死徒背弃,不得不卑微求生十几年,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因为这帮人,他本来也不那么信任,他们为了力量与利益追随他,自然也会因为他失去力量而放抛弃他。事实上,他们的背叛也在预料之中,他也并不那么在乎,只要力量恢复,这帮虚伪的朋友自然会重新回来。 只有她,他这么信她,这么爱她,她却为了邓布利多,为了什么其他猫猫狗狗,选择了对抗他。正因为付出了真情,当被辜负时,这种愤怒和痛苦也格外地强烈。之前他有多爱她,那一刻就有多恨她。 然而,当一片刀刃划开她的肩胛,看着涌出的刺眼鲜红,他深吸了口气,还是压抑着愤怒,停下了咒术。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真的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也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他总是没法理解她的想法,为什么总是对这些猫猫狗狗,抱着过剩的同情心。 然而,她不是一向如此么,黑魔王死死盯着对面的卡莱尔,自嘲地想,她一开始在孤儿院关心他,不也是出于同样过剩的同情心么,也许在她眼里,他跟这些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念之间,两方人马心里都划过了不少想法。短暂的停歇之后,必然迎来更激烈的对战,然而此时,魔法部大厅终于在经受了一晚上各种强大魔法的灼烧、撞击、毒侵之后发出了抗议。原本孔雀蓝的天花板被熏得黑漆漆的,粘在一些灰色的石块上不断往下砸落,一时灰尘四起,地面震动不停。 “这种时候发什么愣!”小天狼星一把拽住卡莱尔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往后面的升降梯跑。 “邓布利多,我们该怎么走,”他飞速看了下后面,大块大块的石头现在像是一面歪歪扭扭的隔墙,把通往甬道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好消息是,他们暂时摆脱了黑魔王的追杀,坏消息是,他们也出不去了。 邓布利多看了他们一眼,小天狼星反应过来,“幻影移形被禁了,一定是食死徒干的!” “先下去,魔法部办公室里一定还有壁炉。”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说。 卡莱尔从刚才起就一直心事重重,但现在情况紧急,不是做心理辅导的好时机。小天狼星只能一直死死拉着她,以防在昏暗复杂的大楼里跑丢失散。 一只纸飞机不知道从哪里嗖地蹿进来,落到邓布利多手上,他迅速展开一扫。看着面色越来越凝重的教授,小天狼星忍不住问,“怎么了,邓布利多?出什么事了?” 邓布利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小天狼星,而是望向一直不在状态,显得丧丧的卡莱尔,“特里劳妮教授还在霍格沃茨吗?卡莱尔?卡莱尔!” “嗯?”我听着教授的语气沉沉的叫唤,倏然回过神,“……不在,好像在你离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姆里奇赶出去了。” “邓布利多,怎么回事?”升降梯已经停在了六楼魔法交通司,小天狼星在栅栏滑开后,小心翼翼探出头,四下张望了下,昏暗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火把,因为升降梯带来的气流,忽闪了一下,“还有我们为什么来六楼?” “先去跟阿拉斯托他们汇合,待会再解释。”他们疾步走出升降梯,跟在邓布利多身后,在幽深又错综复杂的走廊里左拐右拐,最后在一间办公室门口停下,上面磨损严重的铜质门牌标着,门钥匙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一点灯光,轻轻带上门后,唯
陷阱(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