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个月的住院治疗,我们三个终于得到庞弗雷夫人的批准出院了。 弗莉达在庞弗雷夫人的悉心照顾下,也终于摆脱了恶咒的影响,我想,她原本就坚强开朗的性格大概也帮了大忙,只是有时候突然看到绿色还是会被吓一跳,不过相比于之前,这点后遗症也让人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艾琳的症状轻得多,因为只是中了一个咒,那一阵疼过去以后,没什么后遗症,后期有庞弗雷夫人的解咒药和止痛药,几乎没什么痛苦,吃吃睡睡,看看小伙伴送来的上课笔记,顺利待到了出院。 相比起弗莉达、艾琳,我感觉我没什么受伤的地方,庞弗雷夫人也没看出来我哪儿伤了才导致的昏迷,“看起来就是太累了,使了太多力气,也许是因为老是熬夜复习。拉文克劳的孩子每年都有几个因为这个进来的。”不过因为之前我莫名昏睡了好几天,虽然没查出来什么,庞弗雷夫人还是不放心,因此要求留院观察,跟弗莉达、艾琳一起出院。 至于卡莉朵拉·布莱克,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恶咒攻击同学,证据确凿,原本应该开除的,但是因为她之后的那一系列诡异的自杀行为,布莱克家出面借机解释说她的行为是完全被控制的,攻击同学不是她的本意。这个理由配合她的自杀行为倒也勉强能说得过去,再加上布莱克家底深厚,权势遮天,迪佩特校长权衡再三,还是免除了开除的惩罚,只是让她出院后再关一个月的禁闭加一个月课后留校劳动,就轻轻揭过了。 至于控制她自杀的人是谁,卡莉朵拉·布莱克本人说不记得了,只记得看到一个银色的东西,其他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布莱克家虽说一直施压学校,要求查个水落石出,但是由于线索不足,也只能被无奈搁置了。 只是从那天起,卡莉朵拉·布莱克就感觉自己一看到那个讨厌的卡莱尔·亚克斯利就会没来由地害怕,就好像她的记忆虽然被抹除了,但是□□却仍旧记得什么,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之后一直都下意识不去与这个讨厌的拉文克劳碰面。 这也省了我们不少事,因为如果在路上碰到她,我很难控制自己不跟她掐起来。虽然我完全记不得昏迷前有卡莉朵拉·布莱克跳崖这段了,但是一点都不妨碍我幸灾乐祸地吃瓜。听说她现在根本不敢经过曾经的自杀地点,去魔咒教室都会绕老大一个圈呢。 在我们住院这段时间里,朋友们都已经轮流来探望过我们了。弗利维教授还给我们带了他珍藏的跳跳柠檬蛋糕,拉文克劳的同学们除了鲜花零食,还纷纷贡献了自己的学习笔记。韦斯莱和弗利蒙还有一起玩过的格莱芬多同学们也过来送了一波鲜花、糖果、蛋糕。我看着我们三个床头床尾满满当当的这一大堆,感觉大概吃到明年都不一定能清光吧。 唯一让我有点介意的是,汤姆居然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当然也可能是在我昏迷的那几天里已经来过了,我只能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但是还是有点点难过……亿点点,我还以为我们是感天动地的好朋友呢,结果只有我单方面这么以为嘛! 我闷闷地想,臭汤姆,要是不来看我,这辈子也别想让我跟你再讲一句话,哼! …… 不过这次可能确实有点不一样。 直到我们出院,我都没等到汤姆。 我想,他没来,好吧,姑且原谅他是学业太忙了。那就我去找他好啦,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嘛。 结果,我们在走廊上迎面碰上,我都还没来得及吭声,他就跟那群斯莱特林目不斜视地绕过我走过去了!是的,目不斜视,连个余光都没有,就当我是空气! 行吧,可能是有其他斯莱特林在,不方便,那我私下约总行了吧。就我们俩,一对一好好沟通。 汤姆没有拒绝赴约让我松了口气,但是他的状态,我总感觉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的眼窝本来就很深,阴影投在漆黑的眼睛上,更加显得阴郁。而且,他的脸色比我这个刚出院的人还苍白,甚至是惨白,而且还面无表情的,活像一尊会喘气的大理石雕像似的,他这个样子明显很不对劲。 “汤姆,你脸色好差啊……” “卡莱尔,”汤姆打断了我的话,直直地盯着我说,“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我瞬间懵了,我都还没算之前走廊上他拦着我不让我揍布莱克的账呢,咱们这个台词换一换才合适吧! 汤姆看着卡莱尔满眼的不可置信,有一瞬间控制不住想再说点什么,但还是紧紧抿着泛白的嘴唇,干脆利落地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拐过转角消失在走廊尽头,回想着汤姆刚才冷静淡漠的眼神还有不容置疑的决定。他是认真要跟我绝交的,以汤姆的脾气,他决定的事就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刚才的震惊渐渐褪去后,
身世(1 / 4)